他也挺无语的。
三人说话间,地里还在争吵。
无非就是用机器松土都已经好几年了,也没见有什么事儿,怎么到了今年就不行了?
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苦口婆心说了好一阵,说的都是什么安全之类的。
又举例某某地方因为使用这种机器操作不当,人被卷进去,抢救都来不及。
“他们死了关我什么事儿啊?我又没死!”
那老农不服气:“这玩意儿操作就那么简单,还搞什么培训什么证,我用这玩意儿松的土少说也有上百亩了,难道还没你们懂啊?”
“还培训考证,培训了有证了,就保证不会死人了吗?到时候死人了,你们赔偿吗?”
“什么玩意儿,管天管地,还管到人家拉屎放屁了!不就是没钱了,想从咱们农民身上整那几百块钱的培训费吗?”
他是越说越气。
活了几十年,从没见管到地里来的。
农民耕种了几十年,怎么种地比谁都清楚。
几个人来就不让他种地了?没有这样的说法。
虽然他们带着陈支书来,但陈支书和村里的不是邻居就是亲戚,来了也只是看看,什么都不会去说。
他也是农民出生,肯定不会做不利于农民的事情。
一番争吵并没有结果。
萧辰和李毅也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大早上的老父亲就来看热闹。
果然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啊。
见还在争吵,陈支书脚步微挪,不一会儿就到了萧辰身旁。
萧辰笑笑,从兜里抽出一支烟递给陈支书。
陈支书把烟点燃,很是忧愁:“这么一搞,咱农民的日子可是就越来越难过了啊!”
作为地道的农民,他不可能不懂种植。
大凹村的路修好了之后大家买的买电动三轮,买的买机械化的农具,生产别提多方便了。
效率提高了,休息的时间就更多了。
几个制服人员玩的这一招他也没看懂,只是配合着跟着下地来看看。
“谁出的这种馊主意?”,萧辰问道。
他从小也是在农村长大的,种地的事儿比很多人都清楚。
按照刚才老父亲说的那些,那种方法种地肯定是不行的。
陈支书摇头:“谁知道呢,反正就是发个通知,不能这样搞,不能那样搞,否则就罚款,难啊!”
萧辰也知道这事儿不好管,也管不了,也就跟着在旁边看热闹。
苏妍打电话来说吃午饭了,父子三人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