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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迫害的三人神情微妙,无人在第一时间开口,气氛格外尴尬。
而拉弗格坦坦荡荡,理直气壮,看上去完全不懂他们为何是这幅反应,继续道:“你们接受能力真弱啊,而且也太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我早就说过,”他气定神闲地重复不是第一次这么说的真相,“我们是双向奔赴!”
三人:信了、这回是真的信了……但还是搞不懂为什么啊!尤其是神名的态度!
萩原研二接受到的冲击最强:他毕竟是拉弗格之外与神名接触较多的人,更清楚后者其实对前者并无怨气,甚至连挂念都极为坦然——但这也太坦然了吧!为什么能顺着拉弗格啊!
“够了……”他头痛不已地叹气,“你们的关系实在是太奇怪,再说下去我们都要迷糊了。还是讨论一下其他的事吧——你看见了多少?”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无声地对视,收起原本微妙的神情,慎重且暗含决绝地盯着拉弗格。
对,看见了多少才最重要——如果拉弗格看见他们和松田与班长一起行动……
“我没那么闲。”拉弗格扯了下嘴角,这是真话,“尊尼获加你才最不该出现在这里吧?私下里和神名先生联系很多的样子,是特意来帮忙么?”
不管是警察还是卧底,对拉弗格来说都是自己以外的生物,有用就去设计,没用就扔到一边,但他知道神名深见不这么想:对方平等地将他们视为可以友好对待的个体,而不会随意去惹人厌。
莫名感觉自己被质问的萩原研二默了默,道:“我找神名君有事,恰好得知他与普拉米亚都在那栋楼里,就过去了。”
“普通的出门有必要打扮成这样?”拉弗格挑剔地打量他的装扮,笑容意味深长,“你应该没接到任务,是私人事件、本来想躲谁还是暗中观察谁呢?”
“……与你无关。”萩原研二说。
另一边两人的存在感不可忽视,他差点流冷汗,但必然是不可能在这时候暴露出来的。
“你既然都默认这一切的生,一定也想好了接下来的事。”他语调微扬,在短时间内便调整好状态,半是嘲讽半是认真,带着此前从未有过的攻击性,“神名不是一般人,但你既然如此喜爱他,总不会什么都不做吧?拉弗格。”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有些吃惊地看了他一眼。
出乎意料的针尖对麦芒之感——生在这两人之间?拉弗格就算了,萩原不是承认“恩情”吗?这是在用神名威胁的意思……?
但他们再不说话场面就要充满火药味了!
明明他们才是最该担心与警察的交流有没有被现的一方啊!怎么就置身事外了。
“你们两个都很有问题。”降谷零面无表情地插话,“尊尼获加,你其实就是为了帮神名深见才来的吧?没资格说拉弗格。”
谁都知道的事被他直接捅破到了明面上
,而他冷声继续输出,道:“拉弗格,你为了朋友倒是足够热心,不会被区区友情冲昏头脑了吧?不说boss了,琴酒要是知道,都会连夜赶回来嘲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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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是无话可说,他知道波本是在将在场的人都拉为“同谋”的意思——但他其实觉得趁此和拉弗格生冲突倒也算不错的时机。
毕竟一个被告知“你是故意被带进组织、连过去的身份都被抹除”的人,在一点导火索的影响之下,是很难和对方平静相处的。
而拉弗格好整以暇地双臂抱胸,笑眯眯道:“那你们呢?这幅打扮也一样问题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刚从什么严肃的场合脱身——忽然掺和到普拉米亚的事里,详细查查说不定能查到什么有意思的事呢。你们说是不是?”
他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软肋”和“弱点”出事,但这三人就不同了,在意的东西多得很。
他堪称气焰嚣张,笑容在三人眼中怎么看都欠揍极了,催动人杀心渐起。
诸伏景光太阳穴抽痛,无力地道:“只是一点合作中的私事——你这是在转移话题吗?你干出的才是最值得被怀疑的事,拉弗格。”
糟透了,在场的人都有秘密,甚至关系到接下来在组织中受到的关注,但拉弗格偏偏表现得一点漏洞都没有。
“你不会是叛徒吧?”他问,眼神锋利,“希望你好好回答,还是说,特意过来让我们知道你在,就是为了神名?”
拉弗格完全可以不过来的。他如此自然地出现打招呼,站在这里和他们聊天,很难不怀疑就是别有所图——虽然像极了炫耀。
面对这个直白的质问,拉弗格正要开口,耳尖地听见了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顿时抛开这三人,回头看去,眼睛弯了起来。
黑青年快步走来,外套衣角随着迈步的动作在风中摇荡,抬眼看来时平常得像任何一个日子里在书店里待客。
“神名先生!”拉弗格快乐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