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连忙扮作一副惶恐的神色:“不不不,我没有怀疑您的意思,但是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先生——罪犯也能救人,罪犯也可以是好人,这些授血灾兽甚至能控制自己的肉身,改变神经结构,改变激素表达,改变情绪和气质。”
哈斯本看了一眼杜兰,又看了一眼弗拉薇亚。
最终他看了看耶稣圣像,再也不说什么了,径直朝着教堂大门而去。
等到碍事的愣头青离开,杜兰大姐和林克先生阴仄仄的说起谜语。
“宠物店的鸽子还好吗?”
林克小声答道:“原本有六只的,飞走了两只。”
杜兰:“从哪个养鸽场买来的?比起我老家的肉鸽,味道怎么样?”
林克笑嘻嘻的答道:“这个请您放心。婚宴上您坐在四十一桌,包括左餐小食和酱料都会准备好。”
杜兰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又用审视的目光看向林克。
“干得好,把餐品都准备齐全,我不会亏待你。”
林克:“能为小兄弟会服务,是我的荣幸。”
此时此刻,林克却煞有介事的多说了一句。
“他很生气,杜兰女士。”
杜兰:“为什么?”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能用暗语来解释了。
林克先生掏出圣经,对祷台的方向揭开扉页,特地避开老神父的耳目,并且躲过了监控。
扉页上密密麻麻写着来自小兄弟会的悲报。
林克老先生立刻合上圣经,眼神暧昧脸带笑意。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祝您二位身体健康。”
等到林克离开——
——杜兰紧紧抓着弗拉薇亚的手,满头的冷汗。
小兄弟会的教祖一直都是这对姐妹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这个恐怖的男人真实身份成谜,一直都不用真容视人,只是依托于代理人来办事,行事狠厉毒辣,罪恶滔天。
<divclass='gad2'> 如果说弗拉薇亚只是因为在飞机上,碰见了一个整容之后面容姣好的韩国女人,就要痛下杀手,这种疯子还能找到害人的借口,找到确切的逻辑来执行犯罪。
那么教祖曾经干过什么事呢?
他要弗拉薇亚制毒,软硬毒品分类五花八门,从神经递质到传统白面是缤纷多彩——
——他是个精明的商人,要卖出这些杀人无形的恶魔药剂,他算杰出的犯罪天才。
杜兰和弗拉薇亚之所以说——她们身上的罪过,枪毙几百次都不够偿。
将人送进欢愉殿堂的魔药,大多都出自弗拉薇亚之手。
杜兰作为共犯,利用时间线的能力为毒枭保驾护航。
她们已经害了不知道多少人——男人或女人,父母或儿女,无辜的人,或是自寻死路的人。
哪怕再强大的闪蝶,意志力再怎么坚强,都敌不过毒药的腐蚀。
她们很清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为小兄弟会干活,就是丧尽天良罪大恶极,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杜兰。。。”弗拉薇亚小声与爱人说:“我们真的要和教祖作对吗?”
杜兰翻了个白眼:“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