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惨叫从马车的方向传来,让白修竹都不由看了过去。
只见两条似丝非丝,似布非布的缎带从马车中伸出。
将两个偷偷摸上马车的长乐帮帮众的胸口贯穿,为那条本来洁白的缎带染上了鲜艳的红色。
白修竹见状摇了摇头。
他出手虽然也不算轻,但起码没有每一掌都冲着要这些人的命去。
运气比较好的人,可能会因为内脏破损或者中毒留下病根,但命还是能保住。
而婠婠那里可就没这么个说法了。
白修竹能清楚的看到,那两条缎带可是结结实实从那两人的心脏处穿出,要活命根本就不可能。
“唰!”
白修竹身形微微一侧,躲开又一个长乐帮帮众的大刀,回身一掌将其拍飞。
随着婠婠的加入战场,这些长乐帮帮众倒下的速度开始明显变快。
白修竹毕竟只有两只手掌,而婠婠那两条少说十米长的缎带,在灌注了内力之后,真就是让这些人如同被割麦子般倒下。
“够了!”
贝海石突然一声大喝,让场中众人暂时停下手来。
“咳咳。”
或许是由于这一声太过用力,使得他又是咳嗽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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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大夫!您没事吧?”
在他身边的帮众急忙出声询问。
贝海石摆了摆手,脸色满是悲痛的神情。
“诸位兄弟,此次是我的失误,让其他兄弟惨死,大家先把阵亡的兄弟尸首收敛一番,待此间事了,我定当前往他们亲属处请罪!”
“噗嗤。”
听到贝海石这话,来到白修竹身边的婠婠直接忍不住笑出了声。
“兀那娘皮,有什么好笑的!”
有的长乐帮帮众见到婠婠这模样,眼睛瞪得浑圆,一副恨不得将其吃掉的模样。
婠婠则是满不在乎的开口。
“他明明就是让你们用命来消耗我们二人的内力,观察我们的武功路数,却说得这般大义凛然,难道不好笑吗?”
贝海石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其他帮众看他的眼神也出现些许变化。
但碍于他以往在帮中表现的形象,也没敢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