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地止住越见笨重的步子,双手撑着膝盖,像狗一样突出舌头散着跑出的热气。 “呵,跑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祖宗跑了呢。”身后跟过来的是坐在马车里的成恪槐,一见着人就出言讽刺。收到江成渝撇过来的刀眼也视若无物,只是“哼”了一声便放下车帘继续往城里走去,等越过还在调整呼吸的那人,倒是留下了一句善言。 “摄政王此番前来受的是圣上之命,手里握着圣上的密令,六皇子一事,成大人得小心应对了。” 听到成恪槐的“善意相劝”,江成渝不过抬头看了眼已经走远的马车,撩起袖子擦了擦额角滴下的汗水,眼底却藏着尽在掌控之中的自信。 提前到达府衙的凌舟则先是喊来府丞把有关此次水患的相关记录和往年的堤坝勘测数据一并带了过来,翻了个大概又把工房叫来询问一遍,等江成渝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