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傅落珩车后座,盛暖乖顺的像只鹌鹑。
旁边,傅落珩悠悠开口:“以前不知道,盛小姐原来还是这么内向的人。”
盛暖勉强挤出笑脸:“也没有,就是现在比较紧张,毕竟要去见一群疯子。”
傅落珩挑眉哦了声:“那倒也是,那些人应该是来自于一个叫侍神者的组织……的确都是些疯子,他们今天是存了想跟我同归于尽的心思。”
盛暖立刻道:“他们不会得逞的,傅司长这么强,我们肯定能全身而退。”
傅落珩玩味一般:“我们?”
他似笑非笑:“盛小姐太看得起我了,我还真没有能确保你全身而退的把握……只要我上船,那些人要么炸船要么驾船冲击光幕,总之,不会善了的。”
盛暖呵呵干笑:“傅司长刚说了会保护我,我相信您。”
现在就是马屁,不要钱的马屁使劲拍,毕竟小命要紧。
可谁知,旁边,傅落珩压根不吃这一套,不紧不慢开口:“刚刚那些不过是场面话而已,盛小姐不必当真。”
盛暖:……
就在她差点忍不住想骂脏话的时候,却听到身侧的大异种再度开口:“不过,要是盛小姐待会儿好好听话,乖乖配合我,我或许可以承诺保证你的安全。”
盛暖毫不迟疑:“那是当然,我一定好好配合傅司长。”
话音刚落,忽然感觉到身侧的气息靠近,盛暖呼吸微滞,勉强维持着平静看着忽然靠近的男人:“傅司长?”
傅落珩看着她,语调变得很轻:“有没有人说过……盛小姐很香?”
盛暖的头皮翁的就麻了。
大异种饿了?
前边还有开车的司机,他不可能明目张胆做什么的!
勉强定了定心,盛暖扯着嘴角干笑:“没有啊,没人说过……倒是我这个人有些不讲卫生,我不爱洗澡其实,担心被人闻出来所以经常会喷香水。”
一边表明自己不讲卫生不能生吃,她一边认真解释:“或许是香水的味道,工业香料!”
傅落珩似笑非笑:“是吗?”
盛暖掷地有声:“一定是的!”
好在傅落珩又坐了回去,不再是那副随时准备开饭的架势,盛暖勉强松了口气,不动声色捏了捏袖子里的药剂。
这是她保命的最后底气了……
没过多久,车子停在南湖边上,这时,南湖已经被城防司与警卫司联合封锁。
人群隔着封锁线远远看着一望无际的湖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盛暖跟着傅落珩下车后,另外几辆车紧跟着停下,乔亚兰挽着盛余年快步走过来,眼圈通红:“暖暖。”
乔亚兰央求傅落珩:“傅司长,能不能让我替我女儿去,我替她去。”
素来优雅的贵夫人已经濒临崩溃,全靠着旁边的丈夫才能勉强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