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该不会是你做的吧?我告诉你,要是秦牧真出了事,十万龙魂军,足以踏平陈家。”
陈铁山的话让陈甲第懵了。
陈甲第皱起眉道:
“什么事情?”
“秦牧被人设计,重伤濒死,现在他就在军区总医院里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陈铁山冷冷的道。
陈甲第的脸色一变。
虽然他很想要秦牧手上的残片,但是他不敢要秦牧的命。
整个燕京,恐怕都没人敢。
没人担得起一位战皇身死的责任。
“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
陈甲第先是矢口否认,然后淡淡的道:
“秦牧出了事,这说不定还是我拿到他手上残片最好的机会,铁山哥,陈家毕竟是你的根,帮我这一次。”
“帮不了。”
陈铁山断然拒绝:
“我身为金陵军区总指挥官,不可能为了陈家的私利,动用公器。”
陈甲第闻言,叹了口气道:
“铁山哥,你真以为你能坐到这个位置,是因为你自己多么有能力吗?陈家这么多年明里暗里可是帮了你不少。”
“我行的正坐的直,你别拿这种话来威胁我。今天我答应在办公室见你,就是我对陈家最后的让步。”
陈铁山冷声道。
陈甲第见陈铁山油盐不进,也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趣。
“铁山哥,你会为你今天的话付出代价。”
来到门前,陈甲第最后撂了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
秦牧一连昏迷了三天三夜。
在这期间,医院方面和燕京的多名专家展开联合会诊,但是仍然没有给出一个可行的治疗方案。
秦牧的情况实在太特殊了。
要是常人内脏损伤到秦牧的程度,恐怕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但是秦牧仍然还能活着,甚至伤势在随着时间快速愈合。
这种情况,不管是军区总医院的医生,还是燕京的专家都前所未见,这也让他们更加不敢轻易给治疗方案,只能保守治疗。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病床上。
第四天,秦牧原本紧闭的双眼,在此刻缓缓睁开。
他醒了。
第一眼,秦牧看到的是病房内洁白的墙壁,然后就是趴在自己床边酣睡的林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