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寡妇不久就病死了,宋寡妇死后,苟从义更颓废了。
本来他重体力活懒得干,偶尔还能帮忙晒晒茶籽和香料之类的,老婆死了,彻底啥也不干了,每天靠偷鸡摸狗混日子。
偷不到东西,就乘人家家里吃饭的时候,厚着脸皮上去蹭。
人家板起脸端着饭碗走了,苟从义就去山后的墓园里,偷吃给亲人上坟的供品。
宋寡妇的女儿,幸好有村里人帮忙照顾,否则早就饿死了。
现在村里摆了这么一大桌,苟从义老远就看到闪着灯光,知道肯定有大事发生,当然是飞奔而来。
老村长阐述完苟从义情况后,不好意思地道。
“你们别听他乱说,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们村里,是绝对不会歧视外地人的。”
“外地人肯入赘到村里,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实在是这个家伙,太不争气了!”
老村长当然要说明一下,要知道,外商的亲戚,那也是从外面移居过来的外地人啊。
要是让外商误会,觉得有移民村的人有歧视外地人的传统,那还了得啊!
杨明兰被苟从义一气,酒倒是醒了三分,恨恨的把刀从桌上拔出来,气鼓鼓地道。
“这狗东西,还敢上桌吃饭,要不是今天外商在看,我让他喝姑奶奶的洗脚水!”
“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废物的男人!”
祁佟伟也看出来了,这个苟从义,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
要知道,酒席看似分为平等的两桌,其实祁佟伟这桌才是主桌,桌上的菜分量明显要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