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嘞,在哪不得有几个朋友,都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像骆主任这样子的,肯定是在哪里得罪了人,才被人打了一顿。”
王晓菊认同地点点头,“是这个理儿,玉莹,你今天带了药膏来没有?”
“嘿嘿,自然是带了,喏,我还把上次说的那个玉容粉也带了三十瓶来。”
梁玉莹从背篓里拿出各种药膏和玉容粉,王晓菊都看直了眼。
“不愧是你,玉莹,你真是一个有能耐的人,要不是现在这环境不能买卖,你都能成为第一批万元户!”
“哎哟,晓菊姐,我,你还不知道吗?哪有那么大的野心,再说了,现在这个年月才合适咱们做生意不是?”
“对,对,对,是姐想左了。”
又闲聊了几句,梁玉莹怕打扰王晓菊的工作,起身告辞了。
梁玉莹骑着车先去邮局寄信,又顺便寄了一些干蘑菇、腊肉,还有一些药材,黑省是个好地方。
送点儿药材什么的压根不会有人怀疑,所以梁玉莹才敢时不时送上一点儿。
“玉莹,你稍等一下,昨天刚到了一封寄给你的信,好像是从京城寄来的。”
梁玉莹回想了一下,自己在京城认识的人,可能也就是左爷爷了。
“好,真是麻烦你啦,秋娟姐!”梁玉莹每月都会来寄几封信。
一来二去也和邮局的女同志处得不错,秋娟听她这么说只笑了笑。
秋娟取信很麻利,没一会儿把信取了来。
“谢谢啦,秋娟姐!”梁玉莹冲秋娟感激一笑,又从口袋里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放在秋娟面前的桌上。
“你啊,就是太客气了!”秋娟也没和梁玉莹客气,笑着把大白兔奶糖收好。
梁玉莹有些好奇左爷爷怎么会这个时候给自己寄信,前不久她才给左爷爷写了一封信。
没准现在才到呢,因为实在好奇,梁玉莹干脆打开信,打算一看究竟。
信的内容不长,薄薄一页纸,信上的内容却让梁玉莹很高兴。
玉莹丫头:
见信如晤,近来一切可好?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能够很自如的工作、生活,没再出现晕眩、四肢不受控制的症状。
你开的药方和食疗的方子,我一直在坚持使用。偶尔忘了,付瞳也会及时提醒我,衣食住行,一切皆好,勿念。
近来,有老战友邀我去一趟浙省,一是访友,二是想起老战友身体也不甚康健,忆起玉莹丫头你的医术十分精湛。
又忆起你上次说自己去年没回去过年,实在是有些遗憾和思念父母亲人。
所以,我想借着这次机会,邀你和我一同去一趟浙省,不知方便与否?
如若方便,收到信后,不必回信,可直接去省城找刘爱民,他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
你从黑省坐火车到北京和我们汇合,之后再一起去浙省。
如若不方便,收到信后,你给我回一封信即可。
……
信封里面还有一张100元的汇款单,梁玉莹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梁玉莹看完信有些感动了,她没想到自己随意和左爷爷闲聊的话,竟然被他记到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