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莹没想到草儿会这么可怜,自己好不容易才把草儿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不想他出事,于是提议道。
张爱国拍板道:“行,这事我做主了,你需要什么药材,需要我们做什么,只管和我提。”
“哎哟,这么热闹啊,大家伙都在啊,草儿怎么样了?”
柳花婶子刚吃上了瓜,忍不住阴阳怪气道:“廖萍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吧,这都过去多久了,才来。”
“柳花姐,看你说的,我也不想的,这不是我家金牛突然肚子痛,我忙前忙后的照顾着,好不容易哄着他吃了药,睡下了。
这才抽出空来看一看草儿怎么样了,我听说,草儿是掉进冰窟窿里了,人救上来了,没出人命吧?
草儿要是有事,我可不就要被人戳脊梁骨骂了嘛。
可是,我明明没做什么错事,是草儿自己要出去玩,八九岁的孩子了,我敢拦着他,不让他出去吗?
管狠了,人又以为是我虐待草儿,连草儿想出去都不让他出去,这后娘难当啊。”
别人还没说话,廖萍一个人就开始唱大戏,好一番唱念做打,声泪俱下。
要不是梁玉莹刚从爱国叔那里知道了内情,对她的话恐怕还要信上两分。
柳花婶子翻了一个白眼,“我呸,廖萍,你们这两口子平时对草儿怎么样,大家伙都长着眼睛。
草儿掉进冰窟窿里这么大的事,半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你们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该早点儿来看看草儿的情况。”
红梅婶子一脸不满地看着廖萍,说出来的话,也是半点儿都不客气,直接扯破廖萍的假面具。
“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草儿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呢,甚至比孤儿还不如。
人都快没了,也没见着父母来看一看,要不是有大队长和梁大夫在,草儿现在怕是没了。”
“你们懂什么,你们什么都不懂,我这后娘有多难当。
金牛和草儿都是我的孩子,我哪有不疼的道理。
金牛出了事我不就得先顾着小的,要是他出了事,我的后半生可怎么活呀。
都是当过娘的人,这点儿道理,各位婶子们想必比我还要清楚。”
廖萍又抹着泪,坚决不承认自己的偏心,一个劲地反驳道。
梁玉莹看不下去了,“婶子就是草儿的娘吧,草儿虽然救了回来,可是还在昏迷当中。
需要几味比较贵重的药材,这药材必须花钱买,婶子既然来了,能现在就付钱给我吗?
人命关天的大事,我想婶子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
梁玉莹嘴角挂着一抹职业微笑,眼睛就那么看着廖萍。
盯得廖萍有一瞬间的语塞,“这……这个是自然的,只是,我赶着来看看草儿的情况,身上没带钱。”
边说边歉疚地看了一眼梁玉莹,“梁大夫,你为人大方,这点儿药费对你来说就是九牛一毛的事,能不能就算了?”
“这可不行,一码归一码,我这人一向是按规章办事。
婶子虽然和我是第一次接触,到底是在一个村那么久了,我的脾气秉性,婶子你还不清楚吗?”
说着,看向张爱国,快速给张爱国使了一个眼色。
“爱国叔,你给评评理,我平时是不是这么做的,免得让廖婶子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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