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晖和杜衡两人闪身进屋,齐玉晖利索地将刘运松连着被子一块儿带走了。
屋里只剩下了杜衡和郑国安,“郑爷爷。”
“你们不该参与到这件事情里来,这事明显就是冲着我来的,现在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你们很危险。”
“如果我们不来,您的安危谁来保护?如果因为我们的畏手畏脚,导致您出了事,我和玉晖都不会原谅自己。”
“你们啊,真是少年心性,罢了罢了,你们现在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
桑鹏飞这人应该是受人指使,要么为了利,要么被人胁迫。
我看他的样子,像是被人胁迫了,那么极有可能就是为了利。”
“我也是这个想法,所以我想利用桑鹏飞揪出幕后的黑手。”
“揪出幕后黑手,你的野心够大呀!我这儿还没有名目呢,你有什么想法?”
“针对您的无非就那么几个,我刚从京城回来,最近动作最大的当属姚家。”
郑国安一听到“姚家”,顿时有了一丝明悟,“我明白了,你打算怎么做?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吗?”
“让桑鹏飞消失在这个地方,引出后面的大鱼。”
郑国安有些不赞同,他是最了解姚家的那位的,这么多年的对手不是白当的。
姚家那位一向谨慎,不会轻易露出马脚,更何况桑鹏飞对他而言没那么重要。
“这会不会太冒险了,以他的谨慎,不一定会上当。”
“光一个桑鹏飞当然不够,我会再给他加一些筹码。郑爷爷,这事你就全当作不知道。
还要辛苦郑爷爷,你再忍上几天,不出五天,这事我一定会解决好。”
杜衡目光坚定地看向郑国安,郑国安满怀欣慰地说:“长大了,你这次去京城,真是去对了。
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不过是几天,我能扛得住。”
齐玉晖和杜衡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听说了吗,牛棚里的那个桑鹏飞前天不小心掉到冰窟窿里,等其他人发现,去把人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去了。”
“造孽哟,这么大冷天的怎么要跑到冰窟窿里去,不知道掉进冰窟窿是真的会死人的。”
村里人正闲得发慌,有了一件这么大的事,这几天茶余饭后的谈资都是关于桑鹏飞的。
“死了?你们怎么办事的?”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您不要生气,再给小的一次机会。”
“停止一切行动,切勿再打草惊蛇,要是漏了底,谁也救不了你,你自己想想清楚。”
说完这话,对面的电话就挂断了,“他娘的!真不是个东西,老子累死累活地给他干活,他竟然连剩下的钱,都不给老子了!”
正在发泄的男人不知道的是,窗户下面正蹲着一个人,把他刚说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齐玉晖得到消息,嘲讽道:“确定了,就是姚家干的。姚家的人下手真黑,不愧是伪君子!”
“当心隔墙有耳。”杜衡说完,就拿起桌上的信纸,写下一串数字,“去把这个发电报发给我爷爷。”
“好,我这就去。”齐玉晖应声而去,杜衡继续处理桌上剩下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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