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哎哟,这不行啊,二十五岁都成老姑娘了。
梁大夫,你听婶子一句劝,姑娘们的年华啊,经不起耗啊,二十五岁真的太晚了。”
梁玉莹对于溪水婶子突然握住自己的手,有一瞬间的不措。
下一秒,大夫的本能,梁玉莹把到了溪水婶子的脉。
“溪水婶子,你最近是不是胸口疼痛,或者突然心悸?”
溪水婶子一听站了起来,“是啊,梁大夫你怎么知道的?!”
梁玉莹很认真地说:“刚才我给你把了一下脉,就知道了一个大概。”
“梁大夫,我这是怎么了?以前只是腰时不时痛一下,谁曾想,现在竟然突然胸口疼痛,这儿还突然跳得好快。”
溪水婶子边说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处,显然她的症状和梁玉莹说的症状相同。
“您这是上了年纪,腰椎间盘突出,您的症状有些严重,需要尽快治疗。”
溪水婶子吓得脸色立马白了两分,“腰椎间盘突出,那是个什么病?我老婆子也没听说过。”
梁玉莹用手指了指一旁李花婶子的背,“咱们人中间都有一块连接头部的骨头,这块骨头叫做脊椎。
您就是腰椎的那一个部分的骨头呢,脱离了原本的位置,到了别的地方,所以才会这样。”
溪水婶子听明白了,祈求道:“梁大夫,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呀。”
“溪水婶子放心,我既然都给您说了病情,自然有法子医治,婶子您放宽心。”
说着,梁玉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钢笔,唰唰唰写下了一张方子。
“等我下午过来的时候,就把您需要的药材给您带过来。”
溪水婶子总算是放下了心,“行!”
自打腰痛后,他就和大队长商量了一下,自觉换到了打猪草的队伍里。
以前她可是可以在田地里干出满工分的人,一点儿都不比那些男人差。
等溪水婶子走了,李花婶子才和梁玉莹说:“溪水姐也是个不容易的,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又要拉扯五个孩子长大,好在现在她这五个孩子嫁人的,嫁人娶媳妇的,也都娶上媳妇了。
这才能松快点儿,谁知道这才松快了一点儿,就得了腰椎盘突出这个病。”
“看得出来溪水婶子是个勤快的,李花婶子你不用担心,只要溪水婶子坚持用药,减少操劳,身体会慢慢恢复的。”
梁玉莹回去把自己给溪水婶子开的方子拿了出来,按剂量把药材包好。
“玉莹,你这是给谁看病了?”沈小花好奇地问。
“赵家村的溪水婶子,正好碰上他到猪圈交猪草,我就给看了看。”
“你啊,真是不管走到哪儿都闲不下来,要是跟着你出远门啊,肯定能做不少善事呢!”
梁玉莹作势要打,“损我是吧,胆子肥了!”
“哎哟,我知道错了,好姐姐,好姐姐别打我,我这朵娇花可受不住!”
“咦,那不是新来的男知青——靳鹏吗?另一个好像是王会计的闺女桃花。”
梁玉莹有些好奇,“还真是他,你怎么也认识他?从实招来!”
“前两天你去赵家村的时候,靳鹏来卫生所拿了一点儿金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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