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在京城怎么老是打喷嚏的,感情是婶子们在想我。
我也很想婶子们,这不一忙完那边的事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嘛。”
张爱国有些好奇地问,“玉莹丫头啊,你今天带回来的那个外国人是怎么一回事?”
“爱国叔,你不问我都要来和您说这事。梅安·史密斯是我在回来的火车上结识的一个朋友。
她是一个做香水的商人,我无意中和她聊起,她来咱们国家的原因。
她说,她是为了制作一款香水,来到咱们国家的,到了咱们国家不少地方去寻找一种玫瑰,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我知道咱们青华山上有大片大片的野玫瑰,就和她提了一嘴,她听到了,来了几分兴趣,就跟着我一块儿来看看。”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青华山的野玫瑰,她看上了没有?”
梁玉莹一拍大腿,乐呵呵地说:“爱国叔、杏花婶子,你说巧不巧,她还真看上了,这叫什么?这叫歪打正着。”
杏花婶子不懂香水那种奢侈的玩意儿,她知道香水还是因为自家闺女。
前两年,闺女和自己去省城逛街的时候,想给自己买一瓶香水。
自己一听那个价格,就那么小小的一瓶,死贵死贵的,比几斤肉的价格都贵,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杏花婶子好奇地问,“啊?咱们山上那些野玫瑰花可以用来做香水儿?”
“是啊,香水就是从各种花朵中提取花朵中的汁液,然后再进行一系列的加工,就变成香水儿了。”
杏花婶子忍不住感慨道:“还得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知道的多。”
“所以我的想法是,如果梅安·史密斯可以在咱们村建一个厂子。
用咱们青华山的野玫瑰制作香水,那咱们村的人就有机会可以进厂打工了,比一直在地里刨食要强上不少。”
张爱国一听村里人可以进厂打工,那就是有铁饭碗了,立马就来了兴趣。
“真的?那个梅安什么的答应了?”
“爱国叔,你别激动,这是我初步的想法,刚才我带梅安·史密斯去看野玫瑰的时候,顺便和她提了提。
但是你也知道咱们这儿不是在省城,位置上稍微有些偏僻,交通不是特别便利。
所以建厂什么的还是有一定的风险,她没有立马答应我的提议。
只是和我说她需要好好考虑考虑,我打算找机会再旁敲侧击地劝劝她。
不过,最后成与不成的我也不敢确定,也就是先和叔你说说,我的一点儿想法。
在事情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之前,我希望爱国叔,你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如果村子里有人问起,就说梅安·史密斯是我的朋友,她就是来这儿玩几天。”
“这个我懂,你考虑得很周全,玉莹丫头,要是这事真的能成,咱们村的日子必定是红红火火更上一层楼。”
张爱国光是这么一想,就忍不住心潮澎湃,梁玉莹看着有些上头的张爱国,忍不住泼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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