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一惊,想到之前打探的消息,慎重地点点头。
侯府其实已经乱了起来,江妙丹知道了那巡抚嫡次子竟然是个病秧子,从房中跑出来找江临算账。
当时江临在沈思思那,正小心地扶着沈思思在院子里散步。
江妙丹猛地冲进来,二话不说推了江临一把:“哥哥!你怎么把我嫁出去冲喜,若是那人死了,我不就成了寡妇,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江临一个没站稳,拉着沈思思一起摔到地上,顿时引得众人一片惊呼。
“肚子,我的肚子!”沈思思惊叫着:“快扶我起来。”
江妙丹一看这情况,也是吓了一跳,刚刚她气急攻心,忘了沈思思已有身孕。
江临赶忙叫了府医,府医紧紧皱着眉头:“世子,世子夫人的胎像本就不稳,怎么还这么不小心呢,再有下次,孩子可就难保了。”说着,开了一副保胎药,吩咐沈思思近日要在床上好好休养。
江临连连道谢,等府医走了,扬起手就要打江妙丹。
江妙丹梗着脖子,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嘲讽地说道:“哥哥打吧,反正在你心里,早就没有我这个妹妹了。”
这一巴掌到底还是没有落下来,江临疲惫地吩咐下人:“把大小姐看管起来,再有下次,一院子的人全发卖了。”
沈思思怨恨地看着江妙丹,都是因为她,两次都差点没了孩子。
但她聪明地没有闹,只是在床上默默流泪,江临见了,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思思,别哭了,接下来几天我都好好陪着你。”
沈思思柔弱地点点头,心中也算计着如何让江妙丹倒霉。
红玉一看这状况,也说要照顾沈思思,每天借机对着江临目送秋波,终于在有一日的晚上,江临歇在了红玉房中。
对此,沈思思只是冷冷一笑。
而平德县内,赵忠也接到了三皇子的密信,这正是他们准备攻打山匪的前夕,信封鼓鼓的,倒出来一看,竟然是自己妻儿的玉佩与手镯。
赵忠虽然是三皇子的人,但是身为武官,他是很佩服璃王的,也不想害他,三皇子料到这一点,便用他的妻儿作为威胁。
他拿着信在烛火旁呆呆地坐了很久,一个大老爷们,红着眼眶长叹一声。
很快,璃王带着兵,押着平德县的县令和山匪头子们回了京都,而赵忠牺牲在了剿匪那日。
沈倾云听闻司墨璃要回来了,一早便去酒楼定了间靠街的,这是去皇宫的必经之路,定能提前见他一面。
珍珠趴在窗边一直望到中午,欢呼着跳起来:“小姐,是王爷!”
沈倾云笑着,心中也有些雀跃,她真的有些思念他了。
从二楼的房间望下去,正好就看到一个火红的身影扑到队伍里面。
乌孙雅被士兵拦住,她朝着骏马上的司墨璃哭着喊道:“王爷,我和七皇子已经解除婚约了,我是你的人,你别让我回北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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