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宁远出问题是他们喜闻乐见的,在常委会上给前者制造点麻烦更是他们乐此不疲的。
反正他们也不是主攻的人,哪怕张海峰事后要清算,也得去清算冯如山,跟他们又能有什么关系呢?
一时间,宁远倒是成了常委会上的过街老鼠,大有人人喊打的意思了。
“当然了,在这件事上,我们还是要努力降低影响,我建议让王明同志和那位女同志谈一谈,让她不要声张,当然了,我们也会对她进行适当的补偿。”
冯如山看大家都如此义愤填膺,十分的满意,姿态也摆高了几分。
“而且,我们也要对于宁远同志进行一定的处分,否则的话,也没法对人家女同志交待!”
他并没有要求按照强J或者猥亵的罪名来处理宁远,因为他也知道,那样不现实。
冯如山并不傻,他看到王明报上来的问话记录,然后又把后者叫到面前去谈了谈之后,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这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们也只是要借着这个事来收拾宁远一下罢了,耽误耽误后者的进步速度,并没有真打算把他给怎么样。
真要把他给怎么样,那得上法庭,得讲证据。
他们拿得出来吗?
他们只有一份编造出来的甚至都经不起考究的问话记录罢了。
这种东西可不能当做证据。
所以,冯如山只打算点到为止。
“张书记,您怎么看?”
当然了,最后他还得问张海峰一声。
这并不是简单的客气客气,而是程序所在。
市委常委会是由市委书记主持的,无论大事小情,都必须由张海峰来做这个最后总结。
他有可能会很简单一句话就给带过,也有可能会说一些自己的看法。
但不管怎样,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无视他,哪怕是个被架空的市委书记也不可能被无视,更何况张海峰这个市委书记的掌控力并不差呢?
“这一类的事情,我没怎么遇到过,处理经验并不多,但是恒生同志,我记得你之前好像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吧?”
张海峰笑了笑,然后看向了一旁的市委秘书长齐恒生。
“是的,十二年前,我还在水长县工作的时候,也有过一位女同志向领导告状,说另外一位领导侵犯她的事情,当时那件事我们最后是冷处理了。”
齐恒生点了点头。
“因为侵犯这种事情是非常严重的事情,想要定性,必须有切实的证据才行,如果单凭某位同志的一家之言就给谁定罪,是绝对不可取的!”
他虽然说的是自己之前经历过的类似事情,但实际上,所有人都听了出来,他是在表达对宁远这件事的看法。
他认为,仅仅凭那个周圆圆的一家之言,不足以让市委做出处分宁远的决定。
明眼人都知道,齐恒生的态度,其实就是张海峰的态度。
“这可不是一家之言,这是一位女同志鼓起勇气的控诉,难道还有女同志会拿自己的清白去污蔑别人吗?”
冯如山皱着眉头,十分不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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