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冰袋表面已经化开,一夜过去完全化成了温水。陈屋雨伸手捡起来仍在茶几上,没有在管。
下午陈屋雨打了个车还是去了学校,到了学校门口,她转头,站的直直的看向对面。
李康时手里夹着支烟,站在办公室窗前,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他没有转头,熟悉的香水味在办公室蔓延开来,身后的人行至他身侧。
颜须依看了身边眉眼沉下的男人一眼,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奚回中学肃重的门牌。
她问:“看什么?”
李康时没理她。
颜须依接着问:“昨天的女朋友?”
“什么昨天的。”,李康时不耐的皱起眉,满眼的戾气直冲颜须依去,“昨天谈好的条件你拟好合同了?”
颜须依撇撇嘴,把手里的文件放他桌上,不去触他眉头,走出了办公室。
两分钟的台阶陈屋雨磨蹭了很久才上到三楼。
一步步挪到办公室,黎曼刚好在接水,见她怪异的走路姿势,往下看了看,脚踝上略微有点肿。
黎曼问:“脚怎么了?”
“崴了一下。”
“那你还来,请个假不就行了。”
陈屋雨:“也不用脚画画。”
之后一个星期,直到陈屋雨的脚踝好转,李康时再没出现在她面前,见面的时间短的她抓不住。
她怕面对李康时责问,再一次说不出话来,不欢而散。
转眼进入十一月份,她的脚踝彻底好了,新的一周陈屋雨下午刚去学校,黎曼凑过来问:“昨天我看见付夜礼了。”
“嗯。”
黎曼睁大眼睛说:“他在相亲。”
陈屋雨回:“那不是挺好的么。”
黎曼刚要说什么,陈屋雨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翻过来一看,上面显示着唐沅的名字。
捐赠那晚之后,她再没见过唐沅。
陈屋雨走出办公室,接起来,“喂?”
唐沅问:“你…你这会儿忙吗?”
“一会儿要上课。”
唐沅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