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要反告刘家居心不轨,打砸南屿家的生意。
此刻,陈朴南、朱萧索和刘光远坐在朱家的厅堂。
都愁眉不展。
“朱教习,接下来该怎么办,给个说法吧。南屿风轻那个老婆子快骑我脸上骂了。”
然而此刻,朱萧索也没有了办法。
“怎么办,能怎么办?两个邑都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找不到马保莹。抓不到她的证据,什么都做不了。”
陈朴南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继续想,我再派人去各个县里搜一圈。干坐在这里,也不可能有人把证据送到我们面前……”
话还没说完,陈朴南就收到了个传音符。
“刑司,咱们有人收到了线报,说马保莹在普渡山山脚最西边宅院的地窖里!”
陈朴南当机立断道:
“还真他妈的天上掉馅饼了!你们二位谁都不要告诉,现在立刻跟我去普渡山!有人说马保莹被藏在那边的一个宅子里!”
陈朴南祭出自己的枷锁飞行法器,朱萧索和刘光远也站了上去。
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普渡山。
几人到了那个院子时,只有三名刑堂的修士在那里。
“头,就是这里。”
“老吕,让你将此事保密,没有别人知道吧?”
“肯定没啊,我跟头儿这么多年了,知道轻重。但消息是逐级上报的,所以这两个兄弟也知道消息。”
“陈刑司。”
“见过陈刑司。”
陈朴南又看向另外两个刑堂修士:
“你们两个,没告诉别人吧?”
“没。我们都是多年前就跟着您和姜主事一起干的,知道规矩。”
“好,回去你们有赏。”
“里面搜过了?”
“搜过了,没有人。但人离开得比较匆忙,院子里雪上的脚印都没有清理,地窖里还留了两摊血迹,看痕迹应该是今天留下的,还有一些……”
“一些什么?”
“一些男修的元阳……估计关在这里的人是被……”
朱萧索听得血液直往脑壳冲。
快要克制不住内心的杀意。
陈朴南走进去,又问道:
“脚印有什么线索么?”
“没有。只知道现场有三个人的脚印。他们都很谨慎,鞋底都是最烂大街的纹路。”
“查出来这个宅子是谁的么?”
“查出来了,之前是钱家的。”
“钱家?钱家不是因为勾结邪教被抄家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