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家小姑娘道:
“你为什么不要开脉丹啊?如果你和我一样都成为了修士,那我们就可以一直一起玩了!”
戒哭好奇地道:
“如果我不修仙,你就不能和我玩了么?”
“嗯……倒也不会,可是我家里的长辈可能会不开心。”
“他们不开心的理由,真奇怪啊。”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杨家小姑娘表达的意思。
仙凡有别。
只有戒哭不明白。
仙凡有别?
仙凡哪里有别了?
花倚楼挠了挠头,道:
“这个空相寺,倒是个有趣的地方。我决心在这里出家了!就算没有找到人……没有找到佛法真谛,能够和你们这里的和尚认识认识,也算不虚此行了。”
既然花倚楼自己多次要求剃度出家,戒奇戒哭等人也不会阻拦。
在戒奇为花倚楼剃度后,便选择代师收徒,让花倚楼和自己一样,是“戒”字辈。
戒哭问道:
“主持师兄,那花施主的法号叫什么呢?”
看了眼还在挠头的花倚楼,戒奇道:
“就叫戒挠吧。”
戒哭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师兄说的挠,是百折不挠的挠么?”
“不是,是百痒不挠的挠。”
“哦。”
花倚楼还在挠头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挠也不是,不挠也不是。
朱萧索心里倒是暗暗附和戒奇:
“这戒奇起法号,还真是得了他师父释坑蒙拐骗的真传啊。”
最后,花倚楼作为小师弟,法号“戒挠”,加入了空相寺。
送走了花倚楼,朱萧索独自冒着雪赶回了叩仙邑。
但是他没有回到朱家。
而是叫上沈马,去了关押苟运的地方。
一进门,朱萧索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守在屋前的雪地上。
“见过朱家主。”
朱萧索点头:
“沈卓,好久不见了。”
“是。”
“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