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萧索在滕王阁外,又逛了一圈,才进入了阁中。
阁中又重新按照国宫中一百层阶梯的次序,也摆了一百张长案。长案上美酒佳肴,红果绿蔬又摆得满满的。
瞎子也能看的出来,文通天准备十分充分,恐怕大有说头。
程前鹏坐在主位,道:
“文圣,你送朕的这座滕王阁,朕很满意。之前听沐宰相说你在大兴土木,朕还以为你在建自己的府邸,没想到居然是为了给朕贺寿。果然是用心了!”
文通天笑道:
“没有圣上,就没有微臣的今日。这一切,也都是报答圣上的恩情。”
程前鹏心情大好:
“不说这么多了。这滕王阁虽然宏伟壮观,但终究少了点意味。文圣,你文采斐然,既然建了滕王阁,不如赋诗一首,让天下人知晓你的功劳吧。”
文通天辞让:
“这是圣上的滕王阁,微臣不敢造次。与其让微臣一人留下拙作,不如让各位宾客都加入,进行一次为国主贺寿的文会。”
程前鹏笑道:
“你啊你,时时刻刻都想推广自己的文经流派。好,朕就依你。在这里,进行为朕贺寿的文会。不知哪位,愿意先开个头?”
有文通天在这里,大家都知道,自己不过是陪衬。
但文通天也有死忠,立刻出头,写了几首不咸不淡的贺寿诗文。
这几人,是名副其实的“抛砖引玉”,就是为了给文通天的出场做铺垫。
接下来,其他宾客也都或多或少地表达了对国主的恭贺。
一转眼,已是傍晚时分。
只剩下了朱萧索和文通天两人还未开口。
大家也并未对两人催促,因为两人的文名,都是享誉天下的。
他俩要是谁先献上词文,哪还有其他人张嘴说话的份儿。
最好的,当然要放在最后出场,这是体面人的规则。
朱萧索冷眼旁观,知道差不多是时候,该自己出手了。
恰好他与文通天四目相对,文通天和蔼一笑:
“朱词宗,值此良辰美景,可有佳作献上?你之前的大作《临江仙》,可是让老夫叹为观止,不愧被称作天下词宗。这次,想来应该也有词文问世吧?”
朱萧索微微一笑:
“文圣既然让我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文通天面色依旧和蔼,仿佛一个欣赏后生的长辈:
“还请朱词宗让老夫一饱眼福。”
“对了文圣,之前我遇见了您的后辈文易克,他说我的《临江仙》是抄袭您遗失的作品,不知此事是真是假?我真的很担心,这次我作出好文后,又要被说是抄袭您没有问世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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