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马保莹说过,她和刘耀祖似乎有过比较严重的冲突。再加上刘耀祖没有成功入选叩仙邑的快慢班,心中难免对我也有些怨气。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绑架马保莹,既能报复过去的仇怨,也能进一步威胁我和朱家。”
朱萧索的话语有理有据,而不是空口叫嚣。
一番话语,成功地让陈朴南记在了心中。
“好,事不宜迟,我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从刘耀祖身上找到突破口。如果有新的线索,我会及时与朱家主沟通。当然,如果朱家主有新的线索,也请积极与我联系。”
“多谢陈刑司!”
“应该的。告辞!”
送走了陈朴南,朱萧索自己思索着整件事情。
在他看来,事情有八成是刘耀祖做的。
就像拜仙邑那个悬赏令像是为马保莹量身定做一般。
绑架马保莹这件事,也像是为刘耀祖量身定做的。
刘耀祖的动机实在是太充足了。
马保莹进了朱家,朱萧索又和他不睦。旧仇未平,又添新恨。
绑架了马保莹,进有利可图,退有色可取。
听庄云说过,他的这个同门师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没少做荒唐事。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刘耀祖干得出来的。
但是有一个地方,朱萧索没有搞懂。
就是三年前,苟运说的那个可疑的悬赏令被人摘走,最后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朱萧索留意了附近所有符合悬赏令要求的脱胎境五重女修,都安然无恙。
这个悬赏令既未成功,也未失败。
就这么没有了下文。
而三年后,类似的悬赏令,居然又出现在了隔壁的拜仙邑。
实在是引人遐思。
这两个别扭的而不连贯的行为之间,一定存在着一定的变故。
能让朱萧索如此笃定,是因为他回忆起了前世和同学玩桌游杀的时光。
当一个人在天黑请闭眼之前,和天亮之后的行为和言论出现了差异。
那就说明,这个人大概率是在夜里睁眼了。
在夜间获得了新的信息。
一个人在没有接受到新的信息的情况下,行为应当是连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