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的。”姚薇一边说,一边走出休息室。
周泽琛嗯了一声,“我不打扰你们庆祝了,好好玩,玩得开心点。”
“好!”姚薇等他先挂。
周泽琛莞尔一笑,“等我回去。”
结束通话许久之后,唇畔笑意依然未散,直到又一个电话打进来。
来电显示是贝望舒的名字。
周泽琛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变成冰雕,透着彻骨的寒气,接通后说:“贝先生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可是遇到困难了?”
接二连三的损失令贝望舒不怒反笑,“你以为你这么做可以迫使我知难而退?”
周泽琛神情淡然,声音却充满惊讶:“贝先生事业上受到重大打击而致失心疯了吗?无缘无故地打电话跟我说这么一句话,我竟不懂其中的意思。”
顿了顿,接着说:“澳洲煤矿标书外泄是贝先生手下大将没扛住外界的美人诱惑,被其窃密,丢掉的投资项目是贝先生手下大将太看轻合作者所致,至于蒸发的数百亿市值,乃是贝先生手底下的大将私德不修,结此恶果,和我有什么关系?”
贝望舒哼一声。
里面要是没有周泽琛的手笔,他把脑袋拧下来给周泽琛当椅子坐。
只有他才具备这般呼风唤雨的本事。
光凭一个出轨的丑闻,还不至于令公司股价蒸发掉这么多。
而周泽琛,早年就有华尔街之狼的称誉。
“这点损失对我来说还不至于伤筋动骨。”贝望舒语调变得平静。
“自然,大家都知道贝先生家底雄厚,再有十倍这样的损失亦不会让贝先生的眉毛动一下。”周泽琛看着桌上才购得的一只美丽粉红钻戒。
祖母绿切割,无比璀璨。
贝望舒拈一支红蔷薇放在鼻端嗅了嗅,“早先我让你三分,往后可不会了。”
“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