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自然要过来看看。
不然,岂不显得老夫太过尸位素餐了。”
听到谢琴这话,苗宾瞳孔一缩。
这话大体的听上去没什么问题。
可怎么暗暗的,竟然有一种为自己开脱的意思。
谢琴这话,明面上是说自己来这里,是听到了律者之间竟然有矛盾上升到了这种程度的情况。
而暗处则是说,自己可是因为自己是律者协会会长才会来的。
同时,也在暗自指责苗宾,你是怎么管理明理堂的。
律者与律者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说说。
非要弄到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的地步吗。
苗宾直到今天之前,所思所想的,不过是尽力完成那个神秘人交代的事情。
断送孙奕的律者之路。
所以,倒是忽略了这一点。
他所思所想的,不过是让自己可以站在大义的一面。
从而让孙奕合理的离开。
却真的忘记了,这么做,同时也会暴露明理堂管理不善的问题。
不过,一想到那个神秘人的交代。
苗宾暗自咬了咬压根。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那么还是要坚持下去。
想到这里,苗宾立刻做出了苦大仇深状。
这才说道:
“哎呦,我的谢会长,这话说的。
您作为我们德林律者协会的会长,哪个律者堂,不是像您的孩子一样。
您去哪了,还不是说来就来。
来来来,我们别在这里站着说话了。
您老就跟我先进入会场,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苗宾一边侧身,引着道路。
一边对着庞伟得的方向喊道:
“今天德林律者协会的会长,来我们这里视察工作。
还不快,快准备座位。”
刚刚苗宾就看到了一直殷勤布置的庞伟得。
现在要安排谢会长的位置,自然要他去代劳了。
说完,苗宾也不管庞伟得怎么做。
他转过身来,又满脸堆笑的,对着谢琴说道:
“谢会长,您看,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进去。”
一边说着,苗宾一边殷勤的笑着。
同时手还不忘向着观礼台的方向指着。
看到苗宾这个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