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闻言,立马就想到了公孙锦也给她治过肥胖症,但却没有一点效果,公孙锦是个医痴,若是知道阮宁能给她减肥,只怕会激动的来纠缠阮宁,讨教医术。
金玲哦了声,举起手道:“我保证不说。不但不说,我还得要偷偷的瘦下来,给相公一个惊喜,省得他每次都胖猪死胖子的骂我。”
她说着,就放开阮宁,把阮宁拉到一边坐下道:“宁宁,我给你说说我的故事吧,我小时候其实一点都不胖,我爹娘说我那时候超级可爱,可我五岁的时候,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
二人聊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响午,月月已经将灶房清洁干净,柳澈亲手做了午饭。
用过午饭,金玲便带着月月告辞离开。
这次回去之后,金玲就好几日都没有来找阮宁了,因为她得死命的减肥,还得学洗菜,切菜等等事儿,学不会就不能去找阮宁。
当日酉时(下午五点)。
阮霄等人赶着马车回来了,回来的只有大人,阮书三人在“拜师”完之后,都留在了骊山书院继续读书,没有跟着回来。
阮宁得知阮霄回来了,就同柳澈过去阮家一趟,听阮霄等人说了骊山书院的事情。
骊山书院里有五位老师,学识最为渊博的老师是蔺老先生,蔺老先生已经六十二的高龄,因欣赏阮书的画技,对阮书最为看中,还痴迷上了素描画,天天找阮书请教,就好像阮书才是老师似的。
“阿书他们三个,明年都会下场参加县试。”阮霄道:“蔺老先生说阿书和逸晨很有才学,县试只要好好发挥定没有问题,不过阿俊就比较难了,这孩子四肢发达,脑子没有阿书的好使。”
老爷子闻言瞥了他一眼:“你好意思说阿俊,你以前不一也样脑子不好使,读了两年的书,就只认识几个字,字还没阿俊写的好看。”
阮霄:“爹,这么多后辈在呢,您老给儿子一点面子好吗?”
老爷子抬着下巴:“不给。”
吕氏等人都忍不住笑了。
县试在每年的农历二月,通过县试的考生才能获得参加府试的资格,称为童生。
正巧明年也是三年一次的乡试,吕承泽的脸已经好了,明年八月也会去参加乡试。
所以,这段时日,吕承泽除了教书育人,还得为乡试做准备。
众人围着阮书几人下场考试的事儿说说笑笑了好一会儿后,便各自散了回家各忙各的。
阮霄拉住了柳澈,走到了没人的地方,道:“今早我们从府城回来时,听说了一件事情,是有关老柳家的,老柳家的人都被柳宝明毒死了,如今柳宝明已经被关押了大牢,三日后就要凌迟处死!”
这件事今早已经在府城里下了通告,满城人皆知柳宝明做过的恶毒之事,要不了多久,便会传到县城,再到镇上,再到杨柳村。
阮霄摇头叹息道:“我以前瞧着柳宝明这个孩子就是个鬼主意多的,可没想到他会这么狠,连对他那么好的亲人都不放过。官府说了,柳宝明会杀人,完全是被金钱所迷,他和柳大涛联手抢了杨大狗偷来的金银珠宝,还把人打死,之后嫌弃柳大涛无用,嫌弃柳良全柳周氏老了,不想让他们成为自己的累赘,就动了杀心,想将那些金银珠宝占为己有。柳宝明真是畜生不如啊!”
说完,阮霄愤怒的骂了柳宝明两句,抬眼心疼的看了柳澈,伸手拍着他的肩膀道:“你要节哀顺变,你爹那里,好好跟他说说,让他别太伤心!”
虽然柳澈父子和老柳家已经断亲,但血缘上毕竟有关系,老柳家突然没了,先不说柳澈,柳大朗知道了,心底肯定会很难受的。
然而,阮霄却不知,柳澈其实早已经知道了老柳家的事情。
此刻听到阮霄说的这些,柳澈面上没有多大的变动。
阮霄知道柳澈早已经对老柳家没有了任何留恋,这会儿见他如此冷漠,也没啥好说的。
第二日下午,柳宝明的事情果然传到了杨柳村,村民们都知道了柳宝明做过的事情,纷纷破口大骂。
柳大朗对那些骂声充耳不闻,独自来到山上陪着自己的妻子。
柳澈更不会去在意老柳家的事情,他此刻最担心的是阮宁的肚子,每天都会盯着阮宁的肚子看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