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涛解释:“没有,爹,这是我们在破庙里捡的,是一个小偷的,那小偷中了毒死了,这些金银珠宝就放在他旁边,人都死了,他也用不着了,我们就拿了回来。”
柳宝明阴着脸道:“就算是不义之财,以我们家现在的情况,也只能接受,这些金银珠宝,必需是我们家的。”
以前在杨柳村的时候,他有书读,一家人有好的,都会紧着他来,可现在,他却什么都没有了,柳良全等人一个个都恨他入骨,每天骂这骂那,简直烦死人!
这种生活他已经受够了!
“混账!”柳良全将手中的拐杖砸在柳宝明身上:“都是因为你,你好赌不知悔改,还卖掉自己的妻子,我们老柳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枉为读书人!”
他现在心中懊悔万分,就不该纵容柳宝明这个不孝子孙,什么状元之才,什么读书人,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
他当初是被柳周氏蛊惑瞎了眼,才会认为柳大朗是个低贱的,一直都没把柳大朗当儿子看待。如今事实证明了,三个儿子里面,只有柳大朗才是最靠谱的,柳大贵和柳大涛都靠不住,他亲手断送了和柳大朗的父子关系,还有柳澈这个孙子……
见柳良全又动怒,柳大涛赶紧劝导,许久,老爷子才无奈的摇头,不再管那些金银珠宝,回了他和柳周氏的屋子。
柳宝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眸底是遮掩不住的阴寒。
柳大涛乐滋滋的拿着那些珠宝去了房间,和自己的妻子儿子炫耀,柳宝明等所有人都睡着了,来到了厨房,将一包药粉,放入了水缸之中……
阮家这边,饭后,二老和大伯母等人因为高兴,拉着阮宁和柳澈说了好半天的话。
说的都是阮宁二人离家后,家里发生的各种事儿,还有村里的事儿。
一直说了许久,直到老太太困意袭来,大伙儿这才停了,放阮宁和柳澈随柳大朗回家,各自回屋去休息。
正如柳澈所说的,他今后都会更加卖力,这一晚,却是最为卖力,阮宁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
翌日醒来的时候,她被柳澈紧紧的圈在怀里,而他们躺着的这张坚实的拔步床,床顶居然飞在了地上,一根断木还插入了不远处的墙面之中……
阮宁:“……”昨晚她到底做了什么?
柳澈见她盯着掉在地上的床顶看,一本正经的道:“娘子莫要自责,是床不坚实,与你无关。”
阮宁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那你坚实吗?”
她使劲扭了把柳澈腰间的肉,手感真好。
柳澈:“……”疼得脸都憋成了酱紫色:“……媳妇儿,为夫错了,请手下留肉!”
……
又折腾了许久之后,二人才神清气爽的出了屋子,柳大朗已经熬好了粥,让他们去吃。
早饭后,柳大朗就回了半山的屋子住。
阮宁和柳澈在家收拾卫生,将昨日买来的东西整理出来,阮宁拿了药材进入药房忙活。柳澈把家务昨做完之后,也跟着去药房帮忙,灰狼见了,闲着无聊便从它的专属狼洞钻了出去,往山上狂奔而去。
在药房里待到了一定的时间之后,柳澈就走了出来,去厨房做午饭,等阮宁把需要的驱兽药粉做好出来,柳澈已经做好了午饭。
饭后,两人就去了阮家那边,找阮霄等人,给他们说了驱兽药粉。
“药粉撒下之后,遇上雨水会融化,不过味道却能持续五日,味道不散,野兽便不敢靠近。”阮宁将药粉分配给阮霄等人:“我做出的药粉不多,无法顾及全村,不过除了我们自家人用的,兴义叔和村长家也可以给一些。”
她不是圣母,以前村里人那么对她,对她的家人,粮食的种植方法,她让父亲传授出去也就罢了,药粉需要花很多心思和材料来制作,她没必要为了那些人累着了自己,有野兽下山的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