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也死死的盯着张成飞,这个问题他也想问,只是不敢问出口。
在两人复杂的眼神中,张成飞悠悠点燃一支烟,吐了个烟圈,“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们。但我可以保证,这些物资都来自正规渠道,而且没有私吞任何集体的财物。”
听到是正规渠道,骆玉珠放了心。而陈江河知道这些不是盗窃的集体财产,也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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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两人安了心张成飞又问道,“江河,你打算用什么把货运回Y乌?”
陈江河回道,“我这段日子也打听了不少渠道,最后打听到了我们附近横山的钢铁厂,认识了他们的火车班班长。。。。。。。”
他已经打听过了,横山和四九城第三轧钢厂一直有业务往来,基本每个月都要来这边拉货。而他和横山火车班已经达成协议,对方帮他把货运到横山,他按运货量给他们回扣。
而货物从进轧钢厂大门到出横山钢铁厂大门这段路程,都由对方负责。
“哥我知道你忙,所以我这次来除了拿货,跟车走一趟。还想在四九城多住几天把从仓库到轧钢厂这边的路给它彻底趟平。”
万事开头难,只有一开始把事情给捋顺了,以后再进货他就不用跟过来了。
张成飞听完陈江河的打算,满意的点点头。
见大哥没有疑问了,陈江河和骆玉珠两人又开始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的转悠,商量这个要多少,那个要多少。
张成飞静静地抽烟,听着他们商量。过了得有一个小时,骆玉珠和陈江河终于算好账,拿着一张纸过来,“大飞哥,我们想先运这些过去。。。。。。但是货款。。。。。。。”
张成飞接过纸,边看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些货都是我进的,出货价我一会儿给你们写在品名后面。。。。。。咱们现在是合作关系,货款什么的你们先赊账就好,等卖了货把它和我该得的那份分红一起补给我。”
陈江河瞠目结舌,“这可不是个小数啊哥,你不怕我们拿了货跑路?”
--大飞哥的这个做法,四舍五入不就等于让他们白把货拉走吗?
他实在不明白,张成飞认识他和骆玉珠才不过一个多月,又是在那样的状态下,他怎么就能这么信任自己和骆玉呢?
张成飞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揉了揉骆玉珠的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走吧,把门锁好,哥带你们去吃饭。”
折腾这么久,已经到了晚饭时间。都说来了四九城就不能不吃烤鸭,张成飞带着骆玉珠和陈江河直奔便宜坊。
外地人都知道谋聚德,但其实便宜坊的烤鸭也不错。三个人要了一套鸭子,芥末墩儿,乾隆白菜,又要了两个炒菜。至于汤就不用单点了,张成飞让饭店把鸭架子给熬了汤。
骆玉珠没吃过烤鸭,看着那一盘盘的无从下手,张成飞见状,亲手帮她卷了一个烤鸭递过去。
陈江河在一旁看着他卷第二个,伸出手眼巴巴的等。谁承想张成飞卷好,直接一把攮进了自己嘴里。
陈江河,“。。。。。。。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以前的便宜坊做烤鸭使用的是正宗的口外填鸭,公私合营后改用的一般鸭子。不仅是便宜坊,很多的老店在公私合营后都出现了质量下滑的现象。
后来56年的时候,教员甚至还专门发问,D来顺的涮羊肉为什么不香了?
这些老店才有所收敛,吃食的品质又上升了一些,但跟合营前,还是没法比的。
三人吃饱喝足,骆玉珠又把吃剩下的一点烤鸭饼和肉,葱丝给带走了,非说不能浪费,留着半夜饿了吃。
跟骆玉珠和陈江河分别之后,张成飞回火车站骑上自行车,返回南锣鼓巷已经是夜里九点半。
刚从垂花门跨进前院,居然看到了傻柱。
“傻柱,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三大爷家门口溜达什么呢?”
傻柱干咳两声,“我?我没什么啊。我就吃撑了在这溜达溜达。。。。”
张成飞斜了他一眼,“过年时候你不嚷嚷着要追棒梗那冉老师吗?怎么没了下文了?”
“啊,那事儿啊?再说吧。大成子你赶紧回家吧,新婚燕尔的,别让热芭妹纸一个人在家无聊。”
张成飞深深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走了。
到了家,本来把自行车放在门口。想了想,又给搬进了屋里。
这四合院有爱偷车轱辘的,不谨慎点不行。
热芭本以为他今天不回来,正美滋滋儿的躺在被窝里听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