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行笑了笑,“什么情况?这大白天的,你该不会……”
“你有话快说!”聂昕不耐烦,“我还有通告要赶!”
“你赶哪门子通告?自打你回到南洋,工作不是全都停了吗?”
“霍知行!”
听这咬牙切齿的调调,霍知行索性不跟他计较那么多。
“我找你有正事。”
“什么?”
“帮我从中搭个线,”霍知行顿了一下,“我想见见赫晋。”
……
聂昕烦归烦,但看在姜灿的面子上,还是帮霍知行约了一个时间。
这阵子首相内阁都在大选,皇室虽然不参与政府选举,但事关南洋的政治前途,皇宫里也有的忙。
赫晋作为老国王最欣赏的亲王之一,应该忙的分身乏术才对。
聂昕以为他不会出来,可没想到他答应的特别痛快……
聂昕皱皱眉头,心头有些疑惑。
此时太阳渐渐西沉。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光着上半身在这裁缝铺坐了一下午。这一个下午来做衣服取衣服的人不多,那零散的几个,一见店里坐着这样一个人,都心里打小鼓。
虽说长着一副好皮囊,可这脸太黑了,还光着个身子……
不像什么正经人!
于是聂昕以一己之力劝退本就不多的客人。
那衬衫扣子都被他扯掉了,也没法穿。
他叹口气,把衬衫套上,没有扣子就把衬衫两角打个结系起来,若隐若现露出结实的胸膛。
正准备离开,桑晴却进来了,手里还端了一碗玫瑰冰粉。
她见了他的第一句话:“你怎么还在这?!”
接着把冰粉往怀里藏了藏,说了第二句:“这个……这个是我的。”
聂昕无语,忽然想到两个字:冤种。
是啊,他一世英名风流倜傥,怎么偏偏碰上这么个冤种!
桑晴低头想了想,他在这坐了一下午,肯定又热又渴,平时被人伺候惯了,他连杯水都不会自己倒。
于是桑晴慢吞吞把冰粉放在桌上,又跑后面去拿了一只空碗过来,将冰粉掰出一半给他。
“uncle,”她讨好的嘿嘿笑着,“你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