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行眼睛一瞪,又想提着霍君誉的小胖腿把他扔到一边去。
不过姜灿眼疾手快,在他下手之前先把儿子抱在怀中。
霍知行叹口气,两人之间,终究还是有了,赫晋就不会跟尹家站在一边了!
这样一来既能除掉赫林月,也能给尹家安个罪名。
如果能把尹氏财产没收充公,那就更好了……
“婶婶,一定要抓住尹若鸿!”赫雅在一旁煽风点火,“他意图谋害皇室成员,就该判他死刑!”
嘉敏皱了皱眉头,瞪了赫雅一眼。
判不判死刑是司法机构的工作!
当着这么多人面就口不择言,将来真当了女君王,在一些对外交流的重要国际场合上说话还是这么不经大脑,岂不是要把南洋的脸丢到太平洋去?
嘉敏重重叹一口气,看向桑晴,冷声问道:“这段时间你都在西边宫殿,你有没有观察到什么异常?”
桑晴双手使劲儿拽着衣角,大眼睛骨碌碌的转,浑身颤抖,咬紧嘴唇——
这还是uncle教她的演技。
uncle说,人在心慌害怕的时候都是这种表现。
就这神态,在聂昕的指导下ng了十几次,终于练成了一个他满意的模样。
“王后,两位殿下……”桑晴声音发颤,语无伦次,“这段时间,我,我是照顾过月殿下,但每次只要尹会长来,他都不让我待在内殿的!”
“尹会长他,他把我和别的侍女统统赶出来,单独给月殿下治病。可不知怎么回事……治着治着就成现在这样了!呜……今天月殿下忽然昏倒,我以为她不行了……”
赫晋看她一眼,皱了皱眉。
聂昕这都怎么教的啊!这夸张的表情动作像是在演舞台剧!
然而桑晴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委屈,连嘉敏都不再有任何怀疑了。
“就是尹若鸿!”嘉敏下令,“立即搜宫殿,一定要搜出他害月殿下的证据!”
她知道,“证据”是一瓶朱砂,就放在大厨房最上面的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