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余曜上了楼,故意走出声音后又悄声回转,就看见了青年很不自在地不停去揉耳廓,随后慢慢低下头时眉眼含笑的罕见模样。
真奇怪,余曜摸了摸自己的耳廓,好像也有点烫。
少年转身回了房,冲澡时把水温都调低了几度。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因为某人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没有给出反馈而睡不着。
但事实上,沾床就着,梦里还梦见了自己被亚瑟告白的场景。
这个心理阴影有点大。
余曜第二天早上黑着脸起床的时候都还有点怨念深重。
亚瑟说得好听,分明就是认定自己一定会输给他。
那么自己偏偏就要赢了这场比赛。
余曜苦大仇深地把祁望霄准备的早餐都吃了下去。
等到在赛场上发觉亚瑟始终关注着自己这边时,更是憋足了一口气。
只是今天的天气看上去不怎么好。
余曜深深呼吸几下,就感觉到了空气中格外浓重的潮湿气息。
“应该不会下雨,”舒向山察觉,抱着自己的头盔走了过来,“天门山这边就是比较潮,和你在北边冰雪训练基地的时候没得比。”
余曜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上山时注意到的几处长有青苔的拐角。
潮湿天,这些地方大概会更容易打滑。
他把自己的想法都说给舒向山听。
舒向山沉吟一下,“确实有这种可能。”
不过他也很乐观,“我们玩野外极限运动的,要是一成不变还有什么意思,危险才是常态。”
余曜也是这样想,说出来单纯是为了提醒舒向山而已,见对方会意,就点到即止。
他在记者们咔嚓咔嚓的开门声里戴上头盔,慢条斯理地套上带有滑块的速降手套,走去了自己的出发地。
还能参加比赛的十八名选手一共被分成了三组。
每次六人一同出发。
最终完成时间以选手身上的计时器为准。
这是一场有追逐有竞速的比赛。
余曜很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
他看了看自己昨天抽中的编号,很不巧,刚好跟亚瑟同组。
不过这样就很好。
余曜对媒体们的起哄声和亚瑟时不时望来的灼热目光视若无睹。
心里浮现唯一的念头是如果同组的话,自己就能在竞速的同时真正直接地跟亚瑟比上一场。
谁输谁赢,一战定分晓!
余曜稳稳当当地一只脚踩上了长板,在宣布比赛开始时,第一个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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