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还是痛心疾首的。
“小余,来年就是奥运年了,咱们马上就要去集训队了,你可吓死我了!”
满头华发的老人一脸心疼,余曜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集训队?现在才七月份吧。”
少年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正常的奥运集训队不是在赛前几个月才开始封闭式集中管理吗?
宋双成还有点没缓过来神,戚本树只得开口解释。
“今年跟往年不一样,国际
()上的政治经济形势都不好,奥运算是难得的无国界交流的友好场合,总局那边很看重,所以给各个项目都下了军令状,奥运集训自然也要提前。”
说到军令状,戚本树就有点心有戚戚然。
得亏有了小余,以往他们冲浪这边赛前动员会恨不得都坐不上桌的,这下居然也领了一个金牌名额。
压力是有,但这可不是对他们冲浪的认可和期待嘛。
幸好有余曜。
戚本树这几天大半夜睡到一半都能在被窝里偷偷笑醒。
不过……他看了看余曜的手,显然短时间是不能沾水了,就也有点愁。
余曜自己也意识到了。
可就算是他没受伤,也不打算现在就立刻去。
“我还想看完平师兄的翼装飞行比赛。”
他还没有忘记自己来天门山的初衷。
平振羽稍稍松了口气,他知道翼装飞行理应在奥运备赛面前让步,但自己的最后一场退役之战,如果寄予厚望的师弟没看到,还是会很遗憾。
就好像薪火相传的某一个环节断掉了一样。
张劲松也揽住了徒弟的肩,“就是,我们好久之前就给小余留了最好的席位,紧挨着裁判那种!如果小余不能到的话,太遗憾了。”
这并不是很不近人情的要求,再加上余曜本身又需要时间养伤。
宋双成斟酌片刻,一通电话打了回去。
余曜也走到了祁望霄的面前,顿了顿,“二哥,一起去吗?”
他们曾经作为观众一起结伴看过x-gas的赛事,但碍于场地总是被人群分隔,这一次总能肩并肩坐在一起了吧?
也算是即将分别前的一次……约会?
余曜突然想到了亚瑟的话,不自觉地想揉揉发热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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