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人群里嗡嗡嗡的议论声再也压抑不住了。
“会不会是误投?”
“怎么可能,橙子糖和闪电的长相也差太多了,但凡投药的人多看几l眼,就不会认错。”
“那有没有可能本来是有人想要害橙子糖,结果出了岔子,投喂的东西让闪电吃了?”
“哦,天呐,这么说起来,会不会星辰原本也是他们的目标?”
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就连雅克都后怕地摸了摸星辰,开始怀疑是不是始作俑者害错了马。
余曜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盯着画面里不断焦灼抛甩马蹄的闪电,余光却都落在看似睡得香甜的橙子糖身上。
果然,没多久,画面里睡得很香的橙子糖就在地上打了几l个滚,磨磨蹭蹭地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木屑,就梦游似的打着哈欠地走到了闪电的隔壁。
这事真跟橙子糖有关?
余曜下意识地看了自家小马一眼。
但小白马此时正沉浸在主人的温柔摸摸中,眼睛都舒服得眯了起来,压根就没有往屏幕上瞅。
最好别跟你有关。
余曜在心里叹了口气继续抬头看。
刚刚好就看见画面里的小马继续梦游似地把脑袋伸到隔壁,对着同伴就打了个响嚏。
对面的闪电显然被这个特殊的打招呼动作吓了一跳。
但等缓过来之后,就又开始焦躁不安地在自己的隔间里来来回回踱步,间或还要躺在离橙子糖最近的位置倒地打滚。
闪电的一系列动作格外引人注目。
“怕不是饿坏了。”
不少选手轻易地判断出来了马儿的动作意图。
画面里的橙子糖似乎也意会到了同伴的痛苦根源。
它试图用自己的脑袋去拱和安抚。
但闪电仿佛已经被饿疯了,整匹马有气无力地在地上翻滚着,哀嚎着,连隔了一个房间的星辰都被吵醒,走到离闪电最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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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板边探头探脑。
“这也太可怜了……”
有人忍不住向费汉秋瞪来谴责的目光。
费汉秋的青筋跳了跳:……
就两个小时没吃草也能赖我咯。
不过他也没解释。
给肠胃不舒服的马儿夜间禁食本来就是合情合理合规的操作,他问心无愧。
倒是雅克没心情操心这些,他盯着画面自言自语,“难不成闪电吃了星辰的草?”
他已经注意到只有自家星辰的喂料槽里还存着一些草料,也知道自家小马有一个不是特别良好的习惯——发情期的时候偶尔会尿到自己的草料上。
只不过星辰多少有点洁癖,一般尿上去了就不会再吃,会一直等到换上新的草料。
喂料槽里的这些大概就是这样剩下的,上面很可能带有药物的成分。
其他人当然也有注意到这个华点。
不过——
“这草是怎么跨越一个隔间传到闪电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