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招待的是一个妙龄女子。
一个侍郎的夫人热情的拉住她。
“你就是状元郎的夫人吧,长得真漂亮,是个有福…气的…”
话说一半,声音越来越小。
因为她忽然发现这姑娘梳得是未出阁的少女发髻。
但更让她摸不着头脑的是,那姑娘却没反驳。
反而羞红着脸低下了头,像是承认了。
各家夫人们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这状元郎家,有些奇怪啊!
这时候吕母到了。
她一进场就大嗓门的招呼着。
喊了两声,想起儿子对自己的交代。
又不自在的咳了咳,收了声音。
哪怕再感觉疑惑,来做客的夫人小姐们,都礼貌的去给老人家见礼。
只是这老人家…
树皮样黝黑粗糙的皮肤,毛躁花白的头发,裂开的嘴角和黑黄的牙。
她身上穿着宝蓝色祥云暗纹缎光绸的衣裳又带了满头的珠宝首饰,给人观感非常不适。
那衣服,如果是位美妇人穿上,可以说很是华贵,可穿在她身上却显得她更黑了。
还有那一头的珠宝,把人装扮的像个展示架子似的。
倒不是说瞧不得农家人,农家能养出好儿郎更值得敬佩。
可、可这不是说清贵人家吗?这怎么还跟暴发户似的?
好像小偷穿上了不属于自己的衣服。
女客们一言难尽,而吕母却觉得很是得意。
以前看都不敢看的夫人小姐们,现在居然来给她见礼了!
多亏她生了个好儿子啊!
他们吕家,光耀门楣啦!
这时候白扇也被丫鬟带到了花厅。
她没理任何人,直接走到主位坐下。
高声说道;“敢问一下,我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