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硕一噎。
得嘞。
干缺德事还不忘人说了。
这是人干的事吗?
……
顾燕笙感觉自己仿佛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清平。
王婆婆家田地里的地瓜熟了,野菜又长出来了,卖冰棍的老奶奶今年进了巧克力味的,还有爸爸的身体好了很多,也可以下地了。
他们的日子过的安详。
可是意外出现了。
那个男人拎着她的手,说她是肇事行凶犯,爸爸听说这件事,直接被气倒了在了病床上。
……这应该是一场噩梦。
梦醒了,或许就不见了。
她用力的想要睁开眼睛。
鼻尖消毒水的气味流连,入目可及之处是一片刺目的白,浑身充满着刺痛,雨夜被撞飞的记忆涌入脑海。
这场噩梦,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终止啊……
就在这时!
她忽然感受到了一道熟悉而又冰冷的视线。
在看到那个男人的那一刻。
她几乎下意识地往后一缩!
怎么又是他?
为什么他总是要在她面前出现?!
为什么?!!
陆瑾寒容色一冷!
她……怕他?
男人倏然向她伸出手——
床上的女孩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死死的忍着疼痛不堪的身子往着床后的方向缩,手背上吊着的点滴因此滑落下来,针头掀起一片皮肉,鲜血淋漓!
陆瑾寒的手。
僵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