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狮音都有些沉默,他们也不是傻子,什么球路一眼就能看出来,鹫匠阳太前几球没发火完全就是性格好,要是换做旁人,对手打球这么脏,早就吵起来了。
现在还在比赛,大部分的猜测和情绪也只能放进肚子里。
队内原本还算轻松的气氛,现在已经荡然无存,连以往总是嬉笑着的天童觉,脸上也没有什么愉悦的表情。
球打的脏这种事在球场上不能说很常见,但是总能遇到的。
只不过这几年宫城县整体的球场环境还是很不错的,所以很少遇到了。
这次不仅遇到了,打得脏得几个人,居然还是曾经白鸟泽国中分部出来的。
其他人也许没有这种特别的情绪,但应援队不少人都是毕业于白鸟泽国中部的。
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真不懂他们想干什么?排球玩儿这么脏的。”
“彻底放飞自我了呗,我看他们刚才还有好几球都想往牛岛若利脸上砸了。”
“不是,裁判不管吗?”
“这怎么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往别人脸上呼的?不是失误?”
“烦死了!淦”
“真的好像下去揍他们一顿。”
揍是不可能真揍的,应援队们再生气,也只能用团结的声援声,发泄自己不满。
对方故意打这么脏,也不过是想趁机扰乱白鸟泽队内的气氛。
因为他们知道,白鸟泽的队员越生气,越能找到突破口。
天童觉就是那种越放松,准确率越高,但是一想到鹫匠阳太现在还在紧急医务室不知道什么情况,他这个注意力就很难集中。
几次拦网失败,鹫匠锻治喊了暂停。
说实话,完全没被影响那是不可能的,整支队伍都被扰乱了大部分的思绪。
如果是以往,他们不会因为一个队员不能上场,而出现什么情况,毕竟谁上场谁不上场,其实没什么差别。
但现在不一样了。
新人们也许感觉不到,但是他们在排球部待了许久二年级和三年级,自然知道哪里不一样的。
虽然教练不太听鹫匠阳太的建议,但最后不论是通过什么方式,也确实按照鹫匠阳太的部分建议进行着。
也就导致了现在的局面,大家不再只是在一个球场上打球的队员了。
不仅是伙伴也是朋友。
鹫匠锻治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是好事还是坏事。
是不是就不该听他那个孙子胡乱建议,不然也不会出现现在这样,以往没出现过的境遇。
原以为队员之间加深了羁绊,会让队伍更加融合,但现在这情况,反而是弄巧成拙了?
他叹了口气,也不好训斥这一群在担心鹫匠阳太的人。
“濑见过来说了,阳太没事。就是鼻腔毛细血管破裂出血,鼻骨没事,也没造成其他问题,挺好的,估计休息一下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