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喧哗一片,众诡皆惊。
乃是因为——
当初吞噬剑诡,试图将其纳为己用的,正是云域的灭城——左丞相!
“左丞相的死,果真与你有关!”
“怎可能,它那时,不过区区破道,怎可能有活下来的机会。”
“不,它在说谎,它还是酒仙,只是偶然得到了左丞相,没有炼化的诡剑!”
“对,肯定是这样,左丞相就是死的莫名,也绝不可能,是被当初,仅仅破道的剑诡所杀。”
……
一时间,大家全体慌乱,剑诡二字,只是一个传闻。
也就是唯一一柄,非怒颜干将锻造的诡器,据说还是一尊诡异。
仅此而已,说它的故事,大家也就图一乐,并不会因此畏惧,或是震撼。
真正让它们瞪大双眼,直呼不可能的。
是因为,当初炼化这柄诡剑的,正是它们德高望重的左丞相!
左丞相是一个职位,硬要说的话,它的级别,与抚司长齐平。
只不过,一个管外,震慑四方,一个管内,掌控六部。
孰轻孰重,没有一个高低之分。
相当于粉衣女子,被一尊破道反杀。
这传出去,谁不震撼?谁不畏惧?
“哈哈哈,你们质疑的有道理,破道怎可能打得过灭城,我们又不是人类,可以靠偷袭定胜。”
“可惜…我就是做到了。”
酒仙咧嘴一笑,也不多做解释,任由它们疯狂脑补,然后自行慌乱。
“莫慌!”
烟杆少女听得头疼,它都多少年没出来闯荡了。
什么左丞相啊,酒仙剑诡之类的,全都没听过。
全然不知。
反正就是,对方那把剑,很特殊。
特殊就特殊嘛。
三打一还打不过,让这什么狗屁童子麋鹿的,回家养猪吧。
“赶紧的,别逼逼赖赖,赶时间。”
烟杆少女这股云淡风轻,比得过千言万语的安抚,一下子,将本来慌乱的大家,又一次镇住。
有道理,我们是一整个云域啊。
它之前怎么杀得了左丞相,暂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