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
因为自从那次受伤以后,将臣就变得怪怪的,到底还会不会像之前那样宠它,尚未可知。
她不敢尝试。
同时…也是自私。
一次受伤,就让自己的哥哥变得这么奇怪。
这次可是两大地域之战,受伤只会更重,那时候,哥哥会不会就不再是她哥哥了?
这小小的自私,让她几夜睡不着。
“你要去吗?”
稚女低声问。
将臣看着面前的医生,又是隔了好一会儿,“你说,恩人…”
方才,稚女说的话,它记下了。
稚女没有点头,没有回答,只是静静望着将臣。
“不…去,我在,湘域,不走。”
将臣又开口了,它不打算离开。
稚女眼里闪过一缕失望,本以为,自己的哥哥,终于恢复了些许,在听见是自己恩人后,会选择去帮手一二。
结果却是这个回答。
说不伤心,是假的。
哐当——
将臣站了起来。
“我,不去,这里…从此禁行。”
它回头,看向了小女孩,又是以结巴而又缓慢的声音说:
“不要,出去,危险。”
小女孩乖巧的点头,“我知道的哥哥,就像以前那样,我躲着,你去打。”
此时画面,没有让稚女有过多的触动。
但小女孩这句话,它还是忍不住低头,不让自己打转的眼眶,被任何诡瞧见。
白灵儿柔声道:“我陪你出去。”
将臣没理它,径直走了出去。
白灵儿觉得它理了,因为是左脚先走的,这说明对方的回答是:快跟上。
若是右脚,那便是:跟上。
你若说它这是过度解读,那它会说你不懂将臣。
两诡走出了科室,稚女又恢复如初。
老爷子轻声叹气,不过气还没叹完,自家徒弟就吩咐:
“师傅,你怎么不一起去。”
“?”
我不杀那人类就已经很给你这便宜徒弟面子了。
还要我出去帮忙?
是你有病还是你觉得我有病啊?
“不去!”
老爷子语气之严肃,态度之坚定。
可再硬的棒也耐不住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