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姐,你听我解释。”
“解释等于掩饰,看他这副样子还在读书吧,祝无畔啊祝无畔可真有你的!”
头顶一口大锅,祝无畔:……
容渚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祝思渺以看受害人的目光注视着,甚至痛心疾首地问,“高几了?今天周六,不需要上补习班吗?”
白白净净,一看就是好学生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上她弟弟这艘贼船。
祝无畔没有反应过来,容渚率先开口,“我不上补习班。”
祝思渺挑眉,怎么?还是个学霸?
好生生的白菜被猪拱啊!
“不需要上补习班,联邦每次考试我都名列前茅。”
不知道为什么,祝无畔总觉容渚的语气一点也不见紧张,甚至有些炫耀的成分。
倒是当姐姐的先反应过来,“联邦,什么联邦,你是说联考吧?”
眼见容渚张口又要实话实话,祝无畔快步上前将他的嘴巴捂住,心虚地点头,“对对对,就是联考,你想的没错。”
祝思渺:……。
看他的眼神更像在看变态。
“小畔啊。”
这下,祝无畔彻底被吓到,一般祝思渺直呼他小名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事情严重程度已经超过心理预期。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祝思渺像是憋了一口气,既没有直接开骂也没有动手打人,只是无奈地看了二人一眼,目光复杂。
“你也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自己很清楚。”
祝无畔觉得自己心都在滴血,也不敢造次。
眼睁睁看着祝思渺一脸幽深地望过来,然后低叹了口气……
送走祝思渺之后,祝无畔整个人犹如泄气的气球一样整个瘫在沙发上。
容渚问,“你不担心她再回来?”
“不会了。”
以他对祝思渺的解,最后那个眼神显然是最后的妥协,就差没把‘好自为之’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祝无畔就着四仰八叉的角度仰视容渚,“没有吓到你吧。”
容渚坐到他身旁,明明身高并不处于优势,仍有一种沉稳从容的气场。
他将祝无畔的头揽进怀里,眸色深得像是要将人吸进去,“别人怎么想怎么看,我都不在意,你知道的。”
从海底到陆地,历经分离和重逢,他和怀里这个人的羁绊并不是单凭几句话就能斩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