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对面的房门门口,徐鹤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来,手里还抓着酒杯。
“呵……”向嘴里灌一口酒,徐鹤宁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荣惜,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荣惜上下打量她一眼。
眼前的徐鹤宁画着浓妆,身上是一件淡米色刺绣旗袍,看上去很是明艳。
可是眼睛里却是死灰一片,仿佛一只没有灵魂的花瓶。
几天一见,她好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怎么,觉得这衣服有点眼熟……”徐鹤宁拎着酒瓶,晃到她面前,“这是我从衣柜里拿来的,听说……这些都是宁慎给你的对吗,哦,对了,里面是你们的卧室吧,我和江律可是一直睡在上面。”
荣惜没出声,眼看着徐鹤宁越走越近。
她猛地抓住徐鹤宁的胳膊,将她向江律一推。
借着这个机会,她利落地翻过沙发,冲进书房。
“站住!”
江律推开徐鹤宁,追过来,荣惜已经将书房门闭紧。
江律踢了一脚没有踢开,直接将子弹射在门把手上。
嘭嘭——
听着身后的枪声,荣惜扫一眼密室的方向。
没有时间拿枪了,跳上书桌,她一把拉开窗子,跳上阳台。
江律推开门,抓着枪冲进来的时候,她已经从阳下跳到楼下,转眼就不见身影。
“我早就说过……”徐鹤宁笑着靠在门口,“她不会喜欢你的,她喜欢的只有宁慎……江律,你永远也比不上宁慎!”
江律一把将她推开,抓过桌上的对讲。
“所有人,全船搜搏,给我抓住荣惜!”
房门被人推开,一下手下急匆匆地走进来。
“江先生,雷达监控到有直升机靠近。”
“哼!”江律冷冷一笑,“小惜,你喜欢宁慎是吗?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他,死在你眼前!走!”
抓着枪,江律大步走出房门。
徐鹤宁拎着酒瓶走过来,将自己扔在沙发上,又向嘴里灌了一口酒。
“荣惜,宁慎喜欢你又怎么样,到最后,你们还不是要死在……呃……江……江律手里……”
笑着笑着,她突然猛地抬起手,将酒杯砸在茶几上,歇斯底里地尖吼出声。
“你们毁了我,我要你们……全都死,一个不留!”
被江律像狗一样折磨,此时徐鹤宁的精神状态,早已经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