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乐极生悲,苦太久了,所以一时不能适应卢竞彤对他的好。」放辰一本正经的说,却引得石楚咯声而笑。
「小孩子胡说八道!」齐绽人轻斥。
「奇怪,要替我相亲时,说我老大不小,现在又……」放辰很聪明的没有把话说完,他不想又惹毛了齐绽人,那他又有罪受了。
「爸,您说阿星是不是不想追卢竞彤了,所以显得意兴阑珊?」骆瑶很帮忙的转移齐绽人注意力,以替放辰解围,她这善体人意的举动,自然博得放辰感激的一眼。
「应孩不至於吧!」齐绽人果然中计的忘了要口诛放辰那回事,他开始认真的思索了起来,「依阿星的个性,猎物得不到就不放手,尤其是女人,他这种意志力通常会更强烈,怎麽可能轻易放弃?」
「笨啊!你们!」石楚浑然不觉骂到自己公公了,还得意非凡的说,「这招叫欲擒故纵,没听说过吗?阿星聪明一世,当然懂得此时要下这帖猛药,到时候不怕卢竞彤不束手就擒!懂了吧?」
她没听到赞美,反而被放月敲了一记。
「石楚,如果你再以这种方式说话,就不要怪我将你送到礼仪训练班。」放月一点都不像和她开玩笑。
「好痛的!」石楚嘟起唇,「我只是一时高兴没注意嘛!你凶什麽凶,还打我?枉费我以为黑社会大哥都不打女人的,看来我真是错看你了。」
「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麽了吗?」放月边帮她揉头边问,对她前面的话感到有点啼笑皆非。
「温柔喽!」她答得倒快。
「很好。」放月真感谢他的顽皮妻子没忘,「你刚刚的举动全部不合格,你有待加强。」
「我觉得我已经够好了……」石楚还想伸冤。
「你乱听别人电话。」放月一句话将她封杀得死死的。
石楚吐吐舌头,趁放月不注意,她悄悄溜到齐绽人旁边。
亲昵的勾住齐绽人颈子,她厚着脸皮无赖的说:「老爸!你看放月啦!就会欺负我,你说我有错吗?只不过是小毛病罢了,他就对我这麽吹毛求疵的,真要命!偏偏我又那麽爱他、那麽爱您,又那麽爱这个家,再这样下去,他八成会把我给赶出去,到时候您可要帮我作主啊!我离开齐家没关系,可是离开您就让我心痛万分了,老爸,我知道您一向疼我,一定不会舍得我出去抛头露面对不对……」
又开始了,石楚又开始使出她的卑劣手段了。
放月还能如何?眼看着爱妻如此讨他老爸的欢心,而他老爸似乎也听得满爽的,他只好——不纵容也难了。
老天,她居然会想他?!那个在她眼中应该是可恶的、卑鄙的、大胆的狂徒才对,她对他也应该不假以颜色才对,却为什麽会……难道一个吻真能改变些什麽?!
卢竞彤烦躁的将今天的第四杯咖啡喝完,按通话键吩咐梦琪再准备一杯。
几分钟後,手脚俐落的梦琪端着漂亮的咖啡杯进来了。
「总经理,你的咖啡。」梦琪语气轻缓,小心翼翼的将杯子放到卢竞彤办公桌上,一双眼睛则故作不经意的左瞄一下卢竞彤、右看一下卢竞彤,鬼鬼祟祟,十分可疑。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卢竞彤迳自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对梦琪的探索神情不予理会。
看不出什麽端倪,梦琪只好失望将总经理室的门带上,回到自己的座位安分坐
一个早上沉闷的过去了,梦琪忍不住打了电话给阿星。
「喂,星哥,你到底什麽时候要采取下一步的行动?我都等得不耐烦啦!」
「你看到你妈咪不安了吗?」阿星悠哉的问,周围不停的传来吆喝声和女人娇笑的声音。
「你那边好吵,你在干什麽?」忘了正题,梦琪好奇的问。
「打牌。」
「打牌?」梦琪轻哼了声。「你还找了女人坐台对不对?莺莺燕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