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将昔寒挡住,“我现在可是在追人,你就心安理得地使唤我好了。”
玛格丽特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追。。什么?”
温迪转过头,坦荡道:“是啊,我在追昔寒小姐呢。”
刚喝过一口水的玛格丽特差点被呛到,
“好你小子,昨天还跟我假模假样害羞呢,今天就火速追上我家小寒姐了。”
昔寒看他俩一来一回,有点头大。
温迪将盘子端起来,“哎呀,这还是多亏玛格丽特小姐的点化啊。”
听到这话,玛格丽特本在埋怨的眉头才舒展一些,果然还得靠她。
“不过…。”温迪神色忽然认真,“这件事咱们知道就好,在征得昔寒小姐同意之前,我不希望给她造成太多困扰。”
玛格丽特是昔寒在蒙德唯一的知己了,温迪虽然不想昔寒困扰,但是仍旧担心她会有其他考虑,而且以昔寒温吞的性格,即使想告诉玛格丽特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所以温迪就借着机会直接告诉玛格丽特,这样一来,昔寒以后也有可以聊的人了,
至于其他的,他希望昔寒永远自由
风神的爱人
这一夜昔寒睡得很安稳,
温迪离开酒馆后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住所,他绕了一个弯后又回到了昔寒的酒馆,
看着那冬天时结满冰棱,夏天时蓄满鸟鸣的屋檐,他笑了笑,
想来昔寒现在已经睡着了,
他右手微微动了一下,一股绿色的风便环绕在他手腕的周围,
“去吧。”温迪看着手心,
然后这股风便如同听懂了话般离开温迪的手心,然后沿着窗沿钻进昔寒的卧室,
带着温迪的思念与祝福,环绕在她疲惫的身体之上,
怎么会活不过这个冬天呢,你可是我亲手养大的花啊。
今夜,星空澄明,地上覆盖着些积雪,
温迪坐在房顶上,对着月光,演奏着牧羊人的故事,
“你离我多远呢?花。
我在你心里,果实。”
手腕在琴弦上轻轻下滑,便是下一个春天的序曲。
立春后,从嘉禾那带来的茶叶就要用完了,
这段日子以来,温迪时常来店里或是卖唱或是帮忙,
只是从未再提起一些越界的言论,他虽然跟昔寒表白了,但发乎情,止乎礼,他做的一切都是在一个令昔寒舒适的、作为朋友的区间。
这也让昔寒这个回避一切亲密关系的人逐渐习惯了吟游诗人的存在,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