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正忐忑的站在客厅,双手不断的搅弄着。
看到虞笙推着傅砚深过来,她急忙解释,“少夫人,我真的没有偷听的。”
傅砚深眼神十分的冷漠,森寒彻骨,令人不敢逼视。
“洪嫂离开后,你来到了静园,谁把你安插进来的?”
刘嫂摇头,“没有、没有人安插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三爷和少夫人的事啊!”
虞笙扬了扬下巴,“麻烦李管家将她的手机拿来,证据被消除也没有关系,总是可疑恢复的。”
刘嫂鼻尖已经渗出了密汗,她扑通跪在地上,“三爷、少夫人饶命。我就是一时糊涂啊!有人给我联系我,说给我二十万让我观察三爷是不是残疾人,我是鬼迷心窍了。”
李管家搜身将刘嫂身上的手机搜了出来,交给虞笙。
傅砚深冷眸盯着刘嫂,沉寂的低气压弥漫在整个客厅中。
“李管家,让人把她送去蛇林。”
蛇林?
刘嫂吓坏了,“我就给对方发过一次信息,之后就再也没有发过了。”
虞笙问,“你发了什么?”
刘嫂如实回复,“上次洗床单的时候,我看到床单有血迹,所以以为你们圆房了。我就把这条信息发给了对方。真的就只有这么一次啊!三爷,我求求您,别把我扔到什么蛇林去!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几岁的小孙子,实在是经不起折腾啊!”
傅砚深眼底一片凉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活了五十年,不知道这个道理吗?人做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李管家差人将挣扎着的刘嫂带了下去。
虞笙问,“你猜这人是谁?”
傅砚深眯眸,舌尖抵着后槽牙,“目前傅时楠的嫌疑很大。”
“酒中下药的人有眉目了吗?”
傅砚深轻嗯,“逃到西北地区了,抓住也就这一两天的事。”
傅砚深中招的那晚,包厢内的所有老总都动过那瓶酒,但是最终确定傅砚深的酒杯被人动过手脚,杯壁被涂上了一层药。
那个送酒的服务生早就跑了,中途辗转了几个地方最后前往了西北地区。
正在这时,祁阳打来了电话。
傅砚深接通后,听到对方的汇报,眯起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