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遇到的人,知道他?们相识能影响南星心态的,也?只?有南峰了,加上他?之前在嵩屿的隐瞒,现在的身份敏感,答案呼之欲出。
“那您要不要向南小姐解释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赵松有些心急,低了低头。
宋京墨看向窗外,轻声问:“她是?哭了吗?”
赵松点了点头。
男人叹息一声。
除了在嵩屿那次,他?鲜少听?到她哭,仿佛遇到什么事情都张牙舞爪的,有数不尽的点子解决。
赵松问:“您需要我们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
赵松:“啊?”
宋京墨背过手,沉吟不语。
其他?的事情他?可?以?帮,可?以?耐心教导,虽然这件事他?也?可?以?用任何身份去对南峰对南昌施压,软硬兼施,帮她扫清障碍。
但是?,这条路,是?必须需要她自己?选择,自己?去走了。
她需要看清自己?的内心,知道自己?真正?要什么。
她要披荆斩棘,要风光无限,眼前的困局不破则不立。
他?要她完完整整,从身到心,一步一步,心甘情愿地朝他?走来。
而他?也?会?排除万难,为她铺设道路扫清障碍,但是?这条路,需要她自己?亲自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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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南星顶着个黑眼圈起床。
昨晚的事情搞得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时不时地起床摁亮手机屏幕看看。
小鲸鱼的微信头像却一直没了消息。
明明退缩不前的是?她,现在满怀期待的也?是?她。
折腾了一宿,思绪翻腾,导致她根本没睡踏实,今天还要去万隆事务所?报道。
南星叹了口气,撑着疲惫的身子起床,画了个淡妆遮下黑眼圈,才换衣服出门。
陆言给的地址在南市区亨百利写?字楼。
写?字楼窗明几净,南星等电梯时,旁边几个白领穿着精致工作装拎着咖啡袋子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跑过,看了?眼电梯要等很久的楼层,随即转头进了?楼道,“哐哐哐”地?上了?楼。
他爹的,简直就是特么工作狂人赤果果的写?照。
那?么高的高跟鞋,就特么这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