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事先未知,那么女子现在不可能进入了虚空,能在女尊未觉的情况下越过噬魂域将他们带入同一个“梦境”,显然不是什么简单之辈。
阿点快活地飞上去,绕着来人打转,“这位姐姐,是何许人呀?”
姐姐乐了,笑道:“你得叫我婆婆,我可老了。”
阿点嘴甜:“不老不老,看着一点都不老。”
阿点在她面前停了下来,女子忍不住摸上这小家伙的头,只摸了摸,手一止,便不无悲悯地道:“……苦命的孩子啊。”
阿点眨巴着眼看她,“姐姐知道我身世?”
“不知,”她说,“只猜你过往应是伤痕深重。”
阿点:“女尊姐姐跟我说过,万物生来,都会受点伤。姐姐你有伤么?”
“有啊。”看向幽灼,“此行来找你家女尊疗伤的。”
幽灼:“我说呢,原是有事求我。”
“抱歉。”女子倒坦然,“这些年没想过……来看你,你不会去找过我吧?”
“没。”幽灼也坦然,“游惯了四方,便像你一样,选择自困自囚了。”
时间久了,忆起往昔,像是别人的故事,瑾以平淡视之。
二人怀揣着各自的过往,内心只为彼此间的二次勾连所感叹。
“所以姐姐到底是谁?”
大家都想知道。
不作神秘了。幽灼看着女子,伴随一丝敬重地说出一个名字:
“夕禾。”
时过境迁,我们仍认得彼此。
“夕……禾……”阿点长大眼睛,“哪个xi,哪个he?”
幽灼想了想,“……夕阳下的禾苗。”
夕禾被逗笑了——之前不过是自己随口说说,难道她一直是这么记的?
在者听闻后无一不惊,下意识就退。
“创世神夕禾?!”
*
幽灼和夕禾出了梦境,其他家伙们留在梦境里玩——阿卧说在梦境里打架好爽快。夕禾说这个梦送给大家了,这是个可以随意进出、不会消失的幻境。
现实中的他们以各种姿势安静地“睡着”了。
夕禾扫视一遍虚空内的浩然景象以及睡着的家伙们,对幽灼道:“这里真好。”
幽灼亦随着她看,轻轻地“嗯”了一声。
夕禾余光瞥向幽灼,在幽灼出神之际抬手握上了她手臂,同想到的一样,没有“握住”。
幽灼将头低下,二人都看着她手臂被另一只手穿透的一处,她神色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