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塔库亚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斯内普,她整个人挂在斯内普身上,哭得斯内普措手不及。
她活活缠了斯内普一个星期。
斯内普在那一个星期里深切体会了十五岁的少女情绪能有多起伏不定,斯内普觉得英国突然下雨的频率都没有伊塔库亚突然掉眼泪的频率高。
伊塔库亚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确确实实就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短短几天里,斯内普带孩子的技能飞快增长。
伊塔库亚像一株突然缺水的花朵整日里无精打采,没什么精神。可不管斯内普怎么问,伊塔库亚都不说话。
斯内普头疼的很,恰巧这时候食死徒那边又在作妖,他只好先把伊塔库亚放在蜘蛛尾巷。
却不想这一放,就出了问题。
卡德兰特郡鸢尾巷6号伊安庄园。
伊塔库亚走进地下室,周围的陈设还维持着她上一次离开时的模样。地下室的最中央,那具白骨大咧咧地躺在正中央,一只手朝出口的位置伸出手。
伊塔库亚半蹲,从已经变成白骨的手指上取走一枚戒指。
那是赛安西娅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格拉基家族的戒指,她视自己为格拉基唯一的血脉,常年戴着这枚戒指。
她把尸骨收殓,装进手边的箱子里。
再一次看见赛安西娅的残骸,伊塔库亚的心情复杂。
“看来我还算是摆脱不了和你一样命运。”
伊塔库亚对着那眼眶空洞的白骨说:“因为仇恨变得疯狂。”
“这就是你那肮脏的血脉留给我的吗?还是该感叹一句命运?”
从那个世界回来的一个星期,伊塔库亚每次合上眼睛都是大战的惨烈和斯内普的死状,满腔的恨意燃烧着她。
某个晚上,她下定了和赛安西娅一样的决心——她要伏地魔死。
“只是我和你不一样。”伊塔库亚把装载这赛安西娅尸骨的箱子合上,她黑色眼睛里冰冷异常,嘴角却咧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我比你疯,你不敢做的,我敢。”
黑色的雾气溢满了整个地下室,呼啸的风声回荡隐约还能听见物体落下的声音。
几分钟后,黑色的雾气渐渐消散。
原本杂乱的地下室变得整洁,尤其赛安西娅原来用来做研究的位置,伊塔库亚还原了她当初的每一处物品的摆放位置。
赛安西娅手里捏着两个小手指大小的黑色物质,那东西原本死寂着,却在伊塔库亚的手里诡异地跳动。
伊塔库亚拿起赛安西娅曾经最常用的手术刀。
她突然笑了一下。
伏地魔,那就让我们看看谁会笑到最后。
霍格莫德村尖叫棚屋。
鲜血自胸口处落下,在伊塔库亚的裙子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迹。
伊塔库亚痛的青筋暴起,她几乎站不住,只能缓慢地弯着腰,沉闷地痛呼。
好在她伸手扶住了什么东西,支撑着身体,不至于摔倒。
只是。。。。这扶着的墙怎么软软的?
伊塔库亚疑惑回头,就发现她一只手按在德拉科的胸膛上。德拉科穿着绸缎深绿睡衣,头发也柔顺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