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对方是太过自大了,丝毫没有把我们皇家科学院当作一回事。”
“邮件中对方的回答非常委婉,只是表示没有办法到来参与领奖而已。”
“应该还是要想办法说服对方,让其准时参加两个月后的授奖仪式。”
“你们真以为现在有人能代替他领奖,我想无论学界还是民众都不会同意的。”
……
将会议桌两旁院士的观点悉数听进耳中,主座上戈森的神情也某些复杂。
负责诺奖的颁发这么多次,还从未出现过这种复杂的状况。
当然眼下可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必须尽快拿定注意确定解决方案才行。
毕竟还有两个月就是授奖仪式,届时整个流程也将对外公布,把事情一直这样放着也肯定不合适。
面对这种情况戈森缓缓吐了口气,随即眼神逐渐变得清晰坚定,明显心里已经做出了最终的方案。
下秒先是战术轻咳两声,待会议室彻底安静下来后他才缓缓开口。
“徐昀院士攻克癌症,为医学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伟大贡献。”
“这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是他应得的。”
说到这里戈森又把目光看向最开始汇报情况的银发院士身上。
向其再次抛出了一个问题。
“有没有可能说服对方接受此奖项?”
是的。
戈森还是希望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被徐昀领取。
哪怕为此多花费些精力时间。
只要让徐昀领了这个奖,那便是值得的。
但对此却见后者摇了摇头。
“希望很小。”
先是直接指出结果,然后又解释道:
“因为安全大楼方面的愚蠢行为,这些年徐昀院士未能参加海外方面的任何一场活动,把全部时间和精力都扑在研究上,或许正因如此才能研发出新型嵌合抗原受体T细胞免疫疗法治愈癌症疾病。”
“眼下安全大楼虽解除了限制,但既然对方拒绝的话应该不会改变主意。”
话音落下的同时,在场其他人也不免黯然,显然对这番话很是认同。
不过戈森显然仍不打算轻易放弃,没有任何迟疑便又接话道:“难道就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吗?”
面对这种情况,那位银发院士短暂沉默两秒后,又开口接着说:
“倒不是说完全没办法。”
听到这句话戈森则顿时一喜,没任何迟疑便连忙追问道:
“快讲。”
“我在查看了徐昀院士的资料后得知,当初数学界的沃尔夫数学奖和阿贝尔奖,都是主办方亲自到京州市专门进行的颁奖仪式。”
“对于这两个奖项最终徐昀院士并未拒绝。”
将下属的这番话悉数听进耳朵,戈森的思维顿时便活跃了开来。
因为按照诺贝尔奖的传统,每年都是在首都进行由国王进行授奖仪式,并未尝试过刚才的方法。
如果真能顺利解决这件事,倒是可以专门为徐昀搞个颁奖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