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你的能力,如果真的能万军之中取敌首的话,杀到敌军阵营取敌军首级,不是更需要的骑马吗?为什么。。。。。。”
君夙折俨然是开起了军事讲座的模式,滔滔不绝的阐述骑马于沙场鏖战中的重要性。
顾飒听的脑壳冒烟,生怕他在扯出惊世骇俗的问题,连忙岔开话题。
“咱们两个人就这样空着手,是不是不太好?”
“。。。。。。什么?”君夙折还沉浸再刚才的问题里,没回过神来。
“我说,咱们是不是得伪装一下,比如说扮做镖师或者书生什么的。。。。。。”
“哦,这个啊,我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前面的镇子里。”
苏门地处偏僻,家家户户都有皮子,人们经常用兽皮换日常用品。
顾飒的马上装了个褡裢,塞了些针头线脑,胭脂水粉等零碎,
而君夙折的马上则驮了两筐盐巴。
结果在经过一座小城的时候,被守卫拦了下来。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贩私盐!找死呢!”
盐税一直都是为民之根本,在任何朝代,盐巴都是被朝廷严格管控的物资。
任何私人,都不允许贩卖私盐。
顾飒紧张的看着君夙折,已经做好了打一架的准备。
但是君夙折不急不缓的拿出一个通行令:“看清楚了,再说话。”
守卫看到通行令下面的印章,吓的脸色一变,连忙陪笑:“得罪得罪,兄弟眼生,弟弟才没认出来,没想到兄弟竟然是。。。。。。”
“嘘!”
“是,是是,”守卫会意的立即闭上嘴巴,挥手让人放行。
出了城门,顾飒好奇的瞥向他:“你给他看的是什么?”
“贤王的通行令!”
“贤王?你竟然有贤王的通信令?”
“假的!”
“。。。。。。”
“以前太子监国,每天审批奏折到半夜,我经常陪着他,没事的时候就临摹那些皇子大臣们的私章禁令,时间久了,我模仿的比他们写的都真。”
别说贤王的印章了,就是皇上的传国玉玺,他都能模仿到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