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夙折像是被马蜂蛰了一下,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你别胡说,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她,她以前就是我的一个婢女。。。。。。”
“我也没说别的呀,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顾飒是那种——你看我信你的鬼话——的眼神。
君夙折:“。。。。。。”
你还没说?
你那眼神可什么都说了。
他这边紧跟着解释都不信,要是不解释,还不知道得误会成什么样。
“婢女呀,只是婢女呀!”顾飒略显失望,嘟着唇,哀怨的一声轻叹:“怪不得她会那样的一身怨气,像是死了夫君又被情夫抛弃的小寡妇。。。。。。”
君夙折:“。。。。。。”
这比喻听起来,怎么有点扎耳朵。
感觉像是在骂他,想想应该又不是。
顾飒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你看哈,胡腾进去叫她,按理说,你是她曾经的主上,听到你来了,应该第一时间过来请安问候,但是她没有。”
君夙折无奈:“就不许人家有事情在忙?”
“忙什么?忙着洗脸梳妆?见她的小情郎?”
“顾飒!”君夙折沉了嗓音,明显生气了。
“急什么,我又不是瞎说,你看她,她的头发新擦了桂花油,香喷喷的,脸颊两侧的发鬓还是湿的,那是刚洗过脸的原因,脂粉也因为太匆忙没有抹均匀。。。。。。”
君夙折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抬眼道:“她真的就是我的婢女,她在比我大五岁,是我们家的家生奴才,胡腾做了我的侍卫长,她做了我的婢女。”
那个时候的君夙折一心只想着耍帅斗狠,从来不在女色上有任何的沉迷,再加上年纪小,对胡玉莲就像是对姐姐一般有种依赖感。
但是大他五岁,情窦初开的胡玉莲可不是这么想的。
君夙折容貌绝美,鲜衣怒马,少年多才,是京城冠绝第一的少帅,这样的男子,男人都痴迷,更不要说胡玉莲了。
君夙折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是在一个夏夜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