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冬卿面皮烫了。
转动眼珠去看岑砚,视线甫一对上,只觉被那双眼睛死死攫住。
岑砚同他咬耳朵,似抱怨又似通知道,“这次可不能再晾着我了。”
无法直视对方,庄冬卿再次闭目。
他知道岑砚在说什么。
头两次都是对方帮他的,第一次他不清醒就算了,第二次,他也想……回馈一下的。
但是被岑砚拒绝了。
当时想着岑砚伤还没有好,他也没有坚持。
庄冬卿:“……哦。()”
说完唇上便被咬了一下,岑砚恶狠狠道:可不是让你也帮我的意思。()”
庄冬卿两颊滚烫,“知道。”
喉头也滚了滚,庄冬卿没出息道,“……有点怕。”
“我,我没弄过。”
却换来了岑砚的笑声。
庄冬卿不解,岑砚在他耳边道,“你知道我们第一次见,你进来,我想的什么吗?”
庄冬卿自然不知道。
岑砚:“我当时想,既然是广月台里,自己来的人,肯定多少都是会的。”
庄冬卿:“……”
耳朵跟着也被咬了一口,“结果临了,热情是挺热情的,但呆呆的,就把我望着。”
“我就寻思,这是不会,还是欲擒故纵,装不会来着?”
庄冬卿不想听了。
奈何岑砚没让。
“我以为是后者。”
“当时还想着,也别有一番趣味,结果……”
庄冬卿把脸抵在了岑砚肩头。
“结果见了真章,发现是真不会,不仅不会,还要跑,可恶得很。”
庄冬卿听不下去,“别说了……”
却被岑砚的一声轻叹打断,“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都那样了,真放了你,你让我从哪里又去找一个那么中意的?”
“少不得只有我伺候着小少爷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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