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池故渊道。
尽管经历过这么多次胎动,可是每一次触碰到胎儿的动作,还是能给父母带来不同的喜悦。
乔晚笑起来,道:“它特别调皮,尤其是快出来了,更顽皮了。”
池故渊手放在乔晚的腹部,轻柔地摸着,循着他手掌的动作一动,乔晚肚皮里的小家伙踢动的动作也沿着他的轨迹运动着。
“像小男孩。”池故渊道。
关于孩子的性别,两人都不怎么在意,就当猜游戏玩儿。
“但是林素说,她儿子出生前特别老实,要女儿才会特别能动。”乔晚道。
乔晚说完,池故渊一笑:“池小鱼。”
刚叫了“池小鱼”,肚子里小家伙又动了一下。
“哎,它应了。”乔晚笑起来。
妻子温柔幸福地笑着,池故渊也随着她笑着,手在她的腹部轻柔地抚摸,另外一只手则将她被海风吹乱的发丝别到了耳后。
这样惬意的午后,即使只是坐着,也满是甜蜜温馨。
乔晚回头看向池故渊,道:“我和佳佳今天去母婴超市碰到杨柏了。”
她说完后,问池故渊道:“你知道杨柏……”
“知道。”池故渊道。
他竟然还记得,乔晚惊奇地抬了抬眉头。
“你吃醋么?”乔晚问。
她问完,池故渊眼神定定地看着她,道:“会。”
他说完,乔晚不可思议笑起来道:“我们今天只是碰到而已。而且我怀孕了,他也看到了啊。”
这些池故渊自然是知道,可是在乔晚提到“杨柏”时,他还是免不住的酸了一下。这无关杨柏,而是关于乔晚,她还记得他。
“你现在醋意都这么大,那以前醋坛不都得翻了。”乔晚笑着道。
她现在怀着池故渊的孩子,碰到了杨柏,也只是礼貌性的寒暄了两句,池故渊都吃醋。那以前,她和池故渊还没相认,她甚至要和杨柏交往,池故渊还见识过她被杨太太泼水,那时候他醋坛子不得翻了?
“没有。”
乔晚说完,池故渊说了一句。
乔晚笑意微顿,池故渊看着她,道:“那时候更多的是害怕。”
乔晚眼中的笑意收敛了起来。
和池故渊在一起后,她越来越多的会感同身受池故渊的感受。现在想一想,她消失了四年,池故渊疯了一样全世界找。再好不容易找到时,她不认识他,对于他只当成一种触不可及的存在,而她却在和另外一个男人准备考虑交往。
这对池故渊来说是多可怕又是多残忍。
乔晚双手抱住池故渊,在他唇边印了一个吻。她吻上来,池故渊则回吻了回去。
“你是怎么度过那些日子的?”乔晚问。
在不知道她的消息,漫无目的地找着她的日子,池故渊是怎么度过的呢?
“我有很多信仰。”池故渊看着乔晚道,“我信佛,信耶稣,信道教,我会祷告和祭拜,在我做不到的事情上,我觉得只有神能帮我。”
“一个神不够,需要很多的神。”池故渊道。
而在以前,池故渊是从不信任这些的。
乔晚的心随着海风慢慢动着,她望着面前的男人,低头吻在他的唇角。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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