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摩托车……我是说,怎么质量这么好?”
“……提姆。”
“什么?”
“好好工作,别胡思乱想。”
“是的,长官。”
顿了顿,提姆又问:“亚当斯一家对此事有什么反应?”
忽然,他灵光一闪,猜到了,既然布鲁斯会打电话给他,可见戈梅斯他们肯定又有了什么不靠谱的决策。
他问:“他们该不会想自己找律师吧?”
“更糟。”布鲁斯的声线怎么听都很低沉。
当布鲁斯挂断电话,戈梅斯抽着雪茄,正在说:“我为那孩子感到骄傲,在这么小的年纪就监狱,实在是后生可畏。”
“我想说希望她不要骄傲自大。”法斯特羡慕地说,“但是她刷破了亚当斯家族进入监狱的记录,这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哦不,法斯特叔叔,”莫蒂西亚更正道,“你忘了,我们的远房亲戚雷克舅舅是在监狱里出生的。”
法斯特想了想,说:“但这怎么能抹杀咔咔的成就呢?雷克舅舅的线就高出常人一大截。”
莫蒂西亚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
看着这一家子,布鲁斯感到与他们毫无沟通成果可言,只能指望卡喀亚的两个监护人醒悟过来。
而事实证明,鸭子也确实比亚当斯家的人的思路更普通一些。
他纠结地扯着帽子,说:“但我不想让咔咔有这样惊人的成就,我只想她能回家。她该被判多少年?二十年?三十年?等她出狱就是个大姑娘了!”
他扑倒在地,抓着爱德华的裤脚,眼泪像洒水壶里漏出来的水一样向两边喷,爱德华也黯然神伤。
这样的担忧就有些过度了,布鲁斯说:“只是交通违规……”
戈梅斯抢先对麦克鸭和爱德华说:“不用担心,我们在天黑前就能把咔咔带回来。”
“真的?”鸭子抽抽嗒嗒,怀疑地问。
“真的,我们当然不能让她在里面呆几十年,”戈梅斯说,“她会错过亚当斯家的成年礼。”
“怎么做?亲爱的,”莫蒂西亚担心地问。
戈梅斯抽了口雪茄,耸肩:“在馅饼里塞一截钢锯就行了。”
面对如此明目张胆的越狱计划,布鲁斯轻咳一声,说:“太空的看守所不是这么简单的地方。我们需要律师。”
“那么我为咔咔辩护,”戈梅斯说,“不用找其他律师了,我就是法律。我宣布将咔咔关进看守所的条规违背了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