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去请医生。”
陈郁岁突然拽住他。
“我可以问问你一些事情吗?”
易铭迟疑了下,看了眼漂亮的他。
过了一会儿,才点头。
“可以,只要是我能回答的,我会告诉你。”
陈郁岁首先问了他一个重要的问题:“易清安是接手了易家?”
“对。其中的过程你不用想也能大概知道有多苦。”
易铭摊摊手。
“他为什么要收购陈氏?”
易铭在他身边坐下。
“他没告诉你吗?我以为他会说。好吧,我来说。宴家根本不想出手救陈氏集团,一切只不过是宴老太太为了哄骗孙子而说的玩笑话。”
“还有,如果易清安不出手收购,陈氏会彻底倒闭,负债累累。现在公司员工基本上没走完,被收购后仍在原岗位工作。”
……
陈郁岁抿唇。
感受着唇上的阵痛,他根本没想到是这出。
他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他今天真的和宴无疾结婚了。
他不仅什么也得不到。
还彻底被锁死在了宴家,眼睁睁的看着陈氏倒闭。
自己只能在宴家做一只花瓶,任人揉搓。
直到上位者玩腻了,把他丢弃。
陈郁岁忽然想明白这点,心中后怕震耳发聩。
他颤抖着身子。
“所以,他为什么不说。”
易铭无奈地歪头看着他。
“你也看出来小安现在性格大变了吧,他说什么呢,前段时间他夜夜不眠,整个人暴瘦。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在易胜公司一堆老狐狸中活下来的……”
陈郁岁的手死死扣着大腿。
心中的情感复杂交错。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易清安了。
如果他这辈子不说,那么自己真的一直到脱离这个世界,可能都会恨他。
易铭补充了一句,“他从来没爱过人,唯有你。”
医生处理完伤口后,陈郁岁好吃好喝的被养在这座庄园内。
期间只有几名保镖和一位按时来做饭的阿姨。
易清安没再出现。
陈郁岁满腹的话憋在肚子里,无法言说。
最近陈郁岁总是忍不住的想要挠伤口。
有点痒。